初七,娄晓惠,齐欢,娄晓娥母子,女,谭雅丽一行九人飞抵京都。
“欢哥,欢迎欢迎呐。”
“大茂,我这是又来叨扰你了哦。”
“见外了不是,你我也算连襟,又是许钧的父亲,咱是亲兄弟。”
“哈哈,还真有点回自己家的感觉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2月六日,正月初六,宜祭祀。
许大茂和许欢,娄晓惠三人驱车又去了趟古北口。
古北口的景致还真是不一般。许欢站在半山腰的一个凸起部,俯瞰着连绵不断的山脚。
“大茂,其实,你也别不信,我们满族人还是挺信的。你给我家老爷子真是找了一块风水宝地。不瞒你说,自从我遇到你,哦,不,应该说我家老爷子遇到你后,好像我家就起了变化了。尤其是,我遇到你后,真的是变化太大了。你知道吗?一月份,我在德国的闺女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想我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当然它的结局不是太好,在德国离婚了,还带着一孩子。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费城的儿子居然告诉我,他突然进入茱莉亚音乐学院读博士了。我都有点惊奇,他突然改邪归正了。原本他这次也要很我回来,不过,学院说要举办一次音乐会筹备,所以没来成。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嘛?就像刚才,我站在这里,感觉我家老爷子和我对话一般,有点奇幻,有点缥缈,还有点真实。我都不知道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不是因为你是我齐佳氏上上世的大恩人那样。”
许大茂突然看见略微显齐欢年龄的眼角真的热泪盈眶,有些动容。
“欢哥,我可真没那么伟大,其实齐老爷子把你家剩下的那些值钱玩意儿都留给我了,当然,如果没我,可能他也是贱卖了。不过,这不代表我不记恩。老爷子是性情中人,一向爱吃。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家老爷子给我留的那些个宝贝,估计你都没见过。”
“大茂,站在这里,后面就是我家爹的坟墓,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欢哥,你着相了,早哥俩没那么多客套。”
“不,今儿我想在我爹坟前,离着我老丈人墓也不远,有他们两位见证,咱磕头拜把子,正式称兄道弟如何?”
“嗨,就这?行啊,你在我心中,那就是亲哥。得,借着给老爷子上坟的香,咱给老爷子磕一个。”
娄晓惠见证了两个年龄加起来超过110的男人,磕头拜把子,先对着坟墓磕三个,又相向磕三个,起来后拥抱。把个娄晓惠看的起鸡皮疙瘩。
回到北七家,又是一顿大酒,喝的东倒西歪。
“大姐,这俩啥情况?”
“哼,在咱爹和齐欢爹坟前拜了把子了,人家现在是亲哥俩,喊我都从大姐变成嫂子了,你以后就变成我弟妹了,你说俩小老头好不好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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