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纪念慈先是咳嗽了两声,然后用手臂支撑起脑袋,直勾勾的看着他。

沈策砚注意到她的视线,神色微动。

一般用这种眼神看他的,那就是有求于他了。

沈策砚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开口:“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纪念慈立马就坐了起来,“嘿嘿”的笑着:“老公,你能不能……给我洗个澡?”

沈策砚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挑了挑眉,语气比刚才愉悦了几分:“你确定?”

还有这么好的事?

纪念慈刚刚还有些纠结,毕竟这事确实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但她后面又想,反正他什么没见过?

秉着这个大言不惭的想法,纪念慈最终还是懒惰战胜了她那微末的羞耻心。

……

“哎呀,我今天都好累了。”纪念慈生怕他不答应,都开始捏着嗓子说话了:“你就给我洗一次呗。”

说完,纪念慈又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眼睛亮亮的。

“你同意就行,我没问题。”

沈策砚边说边把她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

反正他是乐意的很。

半夜,纪念慈总算是理解了他那句“你确定”是什么意思。

翻滚的浪花几乎要将她拍死在沙滩上了。

从浴缸到床上,他愣是一个地方也没放过。

如果时间能倒流,就算是再累,她也会从床上爬起来,滚去浴室洗澡。

……

等到纪念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时,她隐约看到了窗帘缝隙处透出来的一丝微光。

狗,太狗了。

……

等纪念慈再次睁开眼时,卧室内光线昏暗,一片寂静。

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困意很重,她打算再睡会。

翻了个身后,她便感觉到旁边有人。

纪念慈费劲的睁开眼,便看见沈策砚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台平板,正在认真的看着什么。

一看见他,昨晚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里。

看见他就来气。

纪念慈又重重的转过身,没搭理他。

沈策砚却注意到了她的动静,微微俯过身,温声问道:“醒了?”

“没有!”纪念慈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还未消气。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饿太久了胃难受,嗯?”沈策砚也不恼,只是耐心地哄着她。

“没醒!”这次的声音听起来更气了。

沈策砚却忍不住失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了,念念,是我的错,下次一定控制。”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见他还敢说起这个,纪念慈就更加憋屈了,每一次都是好声好气的哄着她,结果一点便宜也没少占!

沈策砚:“……”

有吗?

他又靠近了点:“真生气了?”

“你说呢!”

沈策砚顿了顿,突然把她捞到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声音里含着笑意:“念念,我们去旅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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