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棠知跟纪念慈手挽着手,笑嘻嘻的走进会所的大门时,沈策砚和时叙白只能在后面沉默的注视着。

“为啥我不能进去?”时叙白摸着下巴,有些郁闷。

“棠知让你进去?”沈策砚依靠在车门旁,没什么表情的睨了他一眼。

时叙白顿时就有些泄气,安静了两秒才开口:“……不让。”

两秒之后,他又转过头询问:“那为啥你不进去?”

这下换沈策砚沉默了:“……念念也不让。”

“哈!”时叙白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急促的短笑,表情有些得意:“沈策砚,你也有今天!”

他高兴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越来越冷的目光:“果然啊,一物降一物,啧啧啧。”

“你今晚最好睁着两只眼睛睡觉。”沈策砚冷冷的吐出一句,便转身返回了车里。

时叙白鸡贼的笑着,为跟他有着同样遭遇的人感到同情:“诶呀,别生气嘛,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哎哎,我还没上车呢……”

……

KTV包厢内,两个女人点了几瓶鸡尾酒,就开始边喝着酒边听起歌来。

“我说念念,你总算是把你那个恶毒妹妹给赶走了,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只不过是之前看在她是你亲人的份上没好意思出声。”

棠知很早之前就觉得纪语莹这个人的行事风格不太好,只不过是不好意思插手他们家的家事,而且纪念慈又把她的这个妹妹看的比谁都重要,所以才她一直没说。

纪念慈又灌了自己一口酒:“原来你们都看出来了,只有我还在傻傻的把她当亲人。”

自己的真心总是给错了人。

“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她纪语莹竟然敢和周安一起谋害你,我以为她顶多就是心思不太正。要是我知道的话,都不用等到你出手,我第一个上去了结了她。”

棠知的脸上全是愤懑之色。

纪念慈看着棠知,苦笑了一下,上辈子的自己,还真是蠢到了极点,把两个最想害她的人视为身边最重要的人,对那些真心为自己好的人敬而远之。

幸好,这一切都过去了,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最大的仇,也已经报完了。从今往后,她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她又往自己和棠知的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来,知知,我们喝!不说那些糟心的事了,都过去了。”

“来!喝!”棠知很是豪迈的把那杯酒往嘴里灌。

……

观州天府。

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时叙白搓着双手,有些坐立不安:“半个小时了,你说……她们玩尽兴了没?”

“……”

沈策砚都想把他的脑袋撬开看看了里面灌了多少水:“给你半个小时看看你能不能玩高兴?”

时叙白低下头,沉默了一瞬。

但还没过两秒,他又猛的抬起头来:“我们要不要过去陪着他们?毕竟她们两个女孩子在那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安全,对吧?”

“我派了人手在那里守着,很安全。”沈策砚的眉宇间已经隐隐有了些许不耐烦的神色:“当然,如果你不怕去到之后被棠知撵出来的话,我不会拦着你。”

“唉……”时叙白顿时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沈策砚话虽这么说,可也忍不住频频看向手表。

时叙白无聊的啃着茶几上的糕点。

这时,沈策砚猛的站起身来,时叙白顿时抬头,嘴里还叼着半块没吃完的糕点:“喂,你干嘛?”

“去处理点工作,你就在这待着吧。”

沈策砚边说边往楼梯口处走。

时叙白叫都叫不住:“哎,别啊,就不能陪你好兄弟我来聊会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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