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语莹顿的瞳孔瞬间放大,双腿发软,她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直到撞上餐桌的桌角才被迫停下来。
然而,这一撞并没有让她停下脚步,反而使她的身体失去平衡,最终瘫软地倒在了椅子上。
此刻,纪语莹的牙齿因恐惧而疯狂颤抖着,以至于她无法说出一个字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占据着她。
纪念慈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你说,如果我把我知道的这些告诉爸妈,他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你想看看吗?我还挺好奇的。”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纪念慈一步步的逼近,纪语莹身体不停的瑟缩着想要躲避,却避无可避。
纪念慈最终坐在她一旁的凳子上,脸上还带着一抹笑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在双双坐着唠家常呢。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想想啊……”纪念慈托着腮,真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样:“哦,想起来了。”
“那一天,很久没回家的我回来了,晚上的时候,我想着上楼给你送杯牛奶,结果在我即将要敲响你房门的时候,我听到了你打电话的声音。”
纪念慈再度向她靠近了些,笑意渐浓:“你猜,我都听到了些什么?”
纪语莹的心中瞬间升腾起了一阵巨大的恐惧感。
是那天……
她的思绪瞬间回到了跟周安打电话的那个晚上。
怪不得自己挂断电话之后,她就立马敲门进来了。
还问了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她当时开门见到是纪念慈时,其实是闪过一抹惊慌的,可当她后来仔细观察时,却发现她的神色并无异常,自己也就打消了疑虑。
原来她在这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是了,自从那一天开始,她就觉得格外的奇怪,虽然纪念慈表面上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与从前无异,但每每在面对她时,她都会有些不好的事发生,自己的计划也总是屡屡受阻。
种种事情连起来,她才发现,其实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仔细的去注意罢了。
她怎么都不会没想到,纪念慈居然能够忍耐这么久,在这个时候才来报复她。
可她不是性子最刚烈,最不能受委屈的吗?
就是因为她那有气就撒,绝不会憋着自己的性格,纪语莹那些手段才会使得如此舒坦。
很多时候,她只需要有意无意的在父母面前撒个娇,有意无意的给她安个罪名就成了。
父母去质问她时,她也是一味的生气,倔着性子不愿解释,长此以往,她和父母的关系就越来越差,而自己只需要在她和父母吵完架时上前安慰她几句,她便把自己视为最重要的人,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可如今吗,她怎么变得如此聪明了?
难道是……
纪语莹的思绪突然就通了。
沈策砚。
纪念慈和沈策砚的关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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