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真的有办法了,快讲讲……”李星河听了四爷的话,真的有点不可思议,苗三合也睁大眼睛,抓住了四爷的手。

“呵呵,办法是有,但是,不适合给李县长讲啊。苗局,我单独给你说下,案件中涉及到的人我不熟,你根据具体情况安排下,估计会拿下来这事。”

李星河笑了笑,看着四爷:“对我还保密啊,行,我不过问。”

“苗局,你和白队具体商量下,细节不用给我讲了,我只要结果。”

“李县长,那我和白队到我办公室聊聊,让白队指点指点,争取早日把这个案件结了。”

苗三合看到了希望,脸上立马有了笑容,他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把四爷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白队,有什么高招就讲吧,我都有点着急了。”

苗三合一边给四爷赔着笑脸,一边轻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苗局,这个案件我听了,柳文秀有点蛮不讲理,和她讲道理估计是不行,所以调解这条路不好走。”

四爷坐在沙发上,郑重地开始给苗三合分析起来。

“对啊,所里和乡镇就不说了,我都亲自参与调解几次,这个柳文秀是水米不进啊。”

苗三合摇摇头,对于这个老太太,他是真无语了。

“调解不成,那就只有按程序走了,可是按程序走,又必须得有证据材料,所以此案的关键,其实就是想办法让证人说话,讲出打架的真实情况,我们好按程序做出裁决,了结此案。”

四爷对治安案件一向了解的很透彻,他很快就说出了结案的关键所在。

“白队,道理我也懂,可是柳文秀不得民心,证人不愿意给她作证啊。”苗三合摇摇头,心里想,如果你白四爷就是想到这个办法,那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让证人站出来作证,一种方法就是做思想工作,这个办法你试过了,没啥效果。那就只有第二种办法了……”

四爷说到这里,有意顿了顿,立即把苗三合的胃口吊了起来。

“白队,我的亲老弟,你快讲吧,哥哥知道你有办法,别再急人了!”苗三合坐到四爷身边,紧紧地抓住四爷的手,眼睛中满是渴望之情。

“苗局,说到这里,我们首先得树立一个观念,那就是就事论事,不带感情,客观公正地处理此事。”

“柳文秀是有些蛮不讲理,但是她被打了,我们就给处理打她的人,这与柳文秀人品如何没有多大关系。”

“证人出于种种考虑不愿出证,做思想工作这种常规方法证人又不配合我们,那么,我们必须得用非常规方法……”

苗三合又瞪大了眼睛,四爷的办法呼之欲出了,可是他还是没有想通四爷会有什么非常规办法。

“这个非常规办法,其实是个阴招,所以我不想让外人知道,包括李县长,我们两人知道就行了,传出去影响不好。”

四爷这样一讲,苗三合听的更糊涂了,让证人做个证,还得用上什么阴招,自己负责治安工作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这个方法。

“我给你讲个事吧,那是我刚上班的时候,有一起打架案件,和你说的这一起基本相同,都是被打人不得民心,证人是个在附近住的老太太,一直坚持说年老眼花,什么也没有看见,你猜,我怎么让她出面作证了?”

四爷卖个关子,听了一下,看了看茶壶。

苗三合连忙把茶壶提起来,谄媚地笑着:“白队,看我,都忘了给你倒茶了,不急,不急,你慢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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