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
秋兰一步一步踏在地上,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暗淡,麻木,呆滞,犹如木偶一般僵硬地向前走着,但出奇的是她可以灵活地躲过所有的障碍,树木,石头,野兽等,好像受到什么指引一般,可能是神的引见,也可能是恶魔的喋语。
但更可能是恶魔,因为随着秋兰的行进,她的周围逐渐变得诡异,凡是她踩过的土地上黑色的血肉从中生长出来肆意地,疯狂地蔓延,掠夺一切,犹如藤蔓一般缠绕,扭曲蚕食侵染着,甚至包括自己,无比的邪性。
它们散发出邪气的黑污包裹簇拥着秋兰,犹如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臣服。每丝黑污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断的抽搐,转换,时而犹如婴儿被人掐脖窒息般的啼哭无力但却直刺灵魂,时而又犹如鬼妇刺耳的尖叫交杂在一起混乱,无序,令人头脑发昏,眼前幻觉不断,痛苦。周围的动物已经因此,变得扭曲疯狂,自残,同类相食,血溅四周,它们像是疯魔了一般将自己的鲜血撒在地上,殷红的一片一片的,不符合逻辑地迅速地发黑,发紫,迅速地将前面的土壤染红,然后拖着自己惨白,直露骨骸的残躯跪倒在地上,排列整齐,甚至有些已经被拦腰折断,前后半躯分别独立跪地迎接这位来自地狱的使者。
周围的环境甚至也开始为秋兰或者是为恶魔指引而变幻,折服,化成一条通往木屋的路。此刻秋兰也回过神来,之前的无意识是对她的保护避免她受到污染,可即便如此那种隐约的感知所带来发自灵魂的刺痛是无法避免的,秋兰也因此变的虚弱。
沿着路线前进,天空逐渐变得阴暗,迷雾渐渐地起来,可见度逐渐被约束在木屋上。
被血染红的土路也逐渐变成布满人类残骸,骨骼,内脏的石子路不同的是在秋兰眼中石子会不时的变成眼珠子盯着秋兰,但每一晃一切又会恢复原状。可路边那一头头惨死的野兽却是事实,难以克制的生理反应使秋兰不时的痉挛,即便这些年在组织的指引下干了不少杀人放火的事,可在如此情景下秋兰依旧受不了。
秋兰缓了缓气息,走向木屋,当她接触木门时,原本的枯木材质变成骷髅,眼眶处发出紫色的火焰。
在秋兰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巨大骨手将她抓了进去,虽然有点惊讶但她并没有多做挣扎,任由它的抓取。
秋兰眼前一黑,再睁眼已经来到了屋子里,不像外面看的那么小相反里面的空间很大犹如宫殿一般,也不像外面那么恐怖相反很华丽,典雅属于中西古典的结合。
秋兰已经被放了下来,她环肘抱着胸,冷冷地看着眼前巨大的骨手,一副索要奖励的样子。
“贡艾尔,你玩得可越来越花了,之前还是些低劣的吓人手段,现在手段好多了。”秋兰无视了它的动作冷漠的评价着,当然指的是门前的骨手。
“哼哼哼——那当然,我可是很聪明的。”贡艾尔一听到赞扬自马上从骨手之中走出,双手掐腰洋洋得意,在骨手的抬高下,她那小萝莉的身躯勉强与秋兰相平。
“是是,艾尔真聪明。”秋兰一副哄小孩的语气说着,说着还上手摸她的头。
“别用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还有入门费呢。传送可是很费劲的。”贡艾尔拍掉了秋兰的手,一脸严肃地说道,虽说是严肃但其实在别人眼里更像是在撒娇。
“好了,我也不说了,给你入门费。”秋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大袋薯片扔给了贡艾尔。
艾尔也美滋滋的抱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秋兰在上缴完薯片,立刻闪身离开,不愿多待一秒,生怕她发现问题,来追杀自己。
倒也不是秋兰小气,这其实是一场预谋,是她跟其他几个地区负责人一起决定的,毕竟他们也不能一直被压榨不是吗?另外几人提供药剂,自己来实施,至于为什么秋兰来,不怕贡艾尔报复吗?哼哼,一会儿就知道了。
“啊啊啊啊啊,什么味道,嗷嗷,好恶心啊,嗷。”O(≧口≦)O贡艾尔发出了阵阵的惨叫,带着痉挛的干吐声传遍屋内。
“我跟你没完秋兰,嗷,嗷,停下,站住。”贡艾尔在秋兰身后提着比她身体还长的电锯在秋兰身后追着,不时还有骨手从秋兰身边划过。
“大人,救我。贡艾尔发疯了。”秋兰眼前出现了紫裙的女性坐在沙发上,正在认真地翻看着书籍,另一只手拿着个神秘的盒子,连忙爬到她的腿上,可怜兮兮的说。
女性也注意到秋兰的到来,将盒子放到一旁,轻轻地抚摸她的脑袋,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秋秋,好久不见,变化可真大,现在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不错。”她毫不吝啬地表扬秋兰就像表扬自家孩子一样。在表扬的同时,灵力波动,将贡艾尔“轻轻”地按在旁边的沙发上,同时抑制了她的灵力,骨手化作粉尘撒在地上,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
在一阵反抗后,贡艾尔发出了,幽怨的抗议,“歌德露丝大人,区别对待,偏心,明明是秋兰先整的我。”
而秋兰趴在歌德露丝的裸腿上疯狂地吮吸着“母亲的芬芳”,还不时地对贡艾尔发出挑衅的表情。
至于为什么秋兰这么做,最主要的原因是秋兰可是歌德露丝大人最得意的“孩子”,对秋兰那可是无微不至,甚至因为商业竞争被买上了“卢卡申”的黑名单,暗杀者络绎不绝,其中有一次伤到了秋兰,造成急性化脓性腱鞘炎,俗称手部发炎。
当时,那给歌德露丝气得直接提着斧子砍到“卢卡申”的明面领袖前,约他好好地喝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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