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穆笑了笑,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老朽快步花甲,下入古稀,可我这身子还算硬朗。有老家的臊子面还能吃五大碗,只可惜找不着了,哈哈。”

许二爷把拐杖又拿了起来,领着两人往里走去,不出一会儿,许二爷走到了一个侧门的地方,推开门,刚刚远远望过去的大片田地此刻就展现在他们眼前。风气大浪,滚滚摇荡。

许二爷拄着拐杖率先走了过去,田被一条条水泥小道规整地分成了一块又一块,每年里面都会广种着稻谷、小麦,土香气浓郁,扑面而来,和阿龙手捧着的龙眼清香相撞,碰出火花。

田间地头,总有着忙碌的身影,穆摸了摸碧绿的作物,美,美的不行。

“砰!”的一声,不远处的锣声响了起来,穆和阿龙抬头,一个较胖的男人站在一块石头上拎着锣大声吆喝道:“吃饭咯!”,田间的农民便立刻涌了过去,生怕自己拿不到今天刚出炉的硬面包,不然就得把牙硌伤了。

许二爷转身对着穆说道:“他们是我的‘终身制农户’,我得包他们的饭啊。”,说完又哈哈大笑,看起来在得意洋洋地炫耀着他的一项杰作。

“管一辈子饭啊?你就不怕亏了?”阿龙挠了挠头。

“我这个人对钱不敢兴趣,我可是城镇地主家,可是要为每个人谋福利的呀。”许二爷领着几人继续往前走,嘴中不断地介绍着他的伟大事业,“……不光他们,他们的父母,他们的子孙,他们子孙的子孙,世世代代都是我的‘终身制农户‘,只对我负责,你看他们的饭菜多……”

“呸,呸,呸”许二爷脚旁,一个农民将口中的饭菜都喷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浪费我家粮食是吗!”许二爷立刻暴怒起来,好似看到了杀父仇人一样,把拐杖举起重重地砸了下去。“这可都是我的铜板子!铜板子!”又是一下把那人砸的跪地求饶

“老爷!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就是这肉核糖水里的核子太小,把奴才给……”

“还在狡辩!”许二爷怒目圆瞪,用拐杖敲了敲装糖水的铁锅,“这糖水是毒药啊!这核子是毒丹啊!告诉你,赏你口糖水是看得起你!这龙眼核子怎么了?这可是南州的好货!我吃完给你们留了下来而不是去磨成粉做香文那是在乎你!还在这不识好歹!”

一通大骂,把那人骂得狗血淋头,找不着北,认不出南。只得不断地发抖,背上涌出虚汗。

“许二爷,放过他吧,”穆拱起了手,劝了劝他,许二爷长叹一口,孤零零地自言几句:

“真是一群白眼狼啊。”

说罢,把拐杖一丢,手一背,往宅子里走去。

“什么‘农户’,我看是‘农…”

“别瞎讲!”穆打断了阿龙的嘟囔,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

宅中,许二爷走向了客厅,方才的货箱被拆的细碎,里面露出一个年幼的丫头,衣衫褴褛,看起来像是乡下来的,另外的则是几贯银钱和金币,附着一封羊皮书。

滞留型恢复药水在微型红石发射器的投掷下有规律的为那丫头恢复着因窒息而产生的痛苦和损伤。

“不错不错,薛家办的妥当。”许二爷把信打开,一字一字的读了起来。

阳光洒在大地上,天空蔚蓝,而苍白的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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