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假的,现在变成了真的。
傅传看懂了,脸色非常难看。
真他妈的是个祸害,这种东西,是怎么和庄王相提并论的?
就因为王煦是凌惊阑带回来的,陆长渊这傻逼就要把他给放走?
好了,现在假戏真做了。
傅传看向凌惊阑,看到他也是有些懵的神态,心里咯噔一下,既然不是凌惊阑在里头捣鬼,那这事儿就闹大了。
“应该还在扶风郡里头,只有安排人去全城搜捕了。”凌惊阑朝陆长渊一摊手,“定国公,我已经说清楚了,人是我带回来没错,可我不是朝廷的人。这里头,我没有要任何功劳,现在人丢了,这事儿,我可管不了。”
陆长渊朝傅传拱手,“傅州牧,我对扶风郡不熟,这找人的事,恐怕要仰仗您了。”
怎么,现在出了事,责任要和我共担了?
傅传可不傻,“定国公,整个扶风郡的关防,在雍州军进驻的时候,你要,拿过去了。这郡城多大一点地儿,你安排人搜就是了,要熟悉什么?我也不熟!”
傅传气得撂挑子。
里头传来咳嗽声,凌惊阑直接赶人了,“定国公,傅州牧,二位请吧!”
陆长渊不想走,他折腾半天的目的就是谢锦昭。
谢锦昭和凌惊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算怎么回事?
“惊阑公子,不如请清宵公子出来,我们一起商议一下?”陆长渊似笑非笑,“怎么清宵公子喝醉了酒,是你在服侍,这郡衙之中,连个丫鬟都没有?如果没有,我那里有几个伶俐的,我让人过来服侍?”
傅传这算是看透了陆长渊了,气不过,“定国公,眼下是顾得上这等琐屑事的时候吗?有这功夫,赶紧安排人去寻王煦。”
陆长渊僵持不动,谢锦昭在里头喊了一声“惊阑”,凌惊阑拱了拱手,懒得理会,进去了。
陆长渊跟到门口,凌惊阑用脚将门一踢,啪的一声,门拍上来,差点将陆长渊的鼻子撞上了。
“口渴,你到哪儿去了?”
谢锦昭睡了一觉,人清醒多了,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
凌惊阑抱起她,将水喂到她的口中,“就在外头,出了点事,定国公和傅州牧来了,在说事儿。”
“什么事?”谢锦昭随口问了一句,她喝完,倒在枕头上,闭上眼。
她这体质也是挺有意思的,一杯倒,每次喝了,还特别难受。
看到酒,还挺馋的。
“王煦被劫走了。”
“不可能!”谢锦昭惊呼一声,“谁劫走他?南陈又来人了?”
凌惊阑笑笑,听到陆长渊不甘的脚步声离开,他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目光不离谢锦昭的脸,她的神色在灯光下非常清楚。
他想在谢锦昭的脸上找到她对陆长渊的关心,担忧。
谢锦昭眼珠子盯着帐顶,嗤笑一声,不作评价。
凌惊阑心里好受多了。
他手指头在谢锦昭的唇瓣擦了一下,抹去了一滴水珠儿,微微用力,似乎在宣泄心头的情绪。
说不清的情绪,嫉妒,烦躁,还有后悔。
当初,为什么要尊重她的决定,将她抢过来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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