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柳轻言就跑。
柳轻言不明所以,梁如烟只管让柳轻言跟着自己跑便是了。
看着梁如烟慌张的神色柳轻言以为是她的仇人,便也不敢多问。
两人跑了许久,看着身后无人才停下慢走。
梁如烟解释了自己的想法。
柳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说城里贵公子怎样的小娘子没见过怎么可能对她这样的女子有想法。
梁如烟气捧着她的脸,非常严肃的告诉她: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可人!
柳轻言却笑不在意,二人算是安然的回到了家。
梁如烟思来想去的决定还是让柳轻言近几日不要去城里,她自己去就可以了。
梁如烟早有提防,可还是抵不过有势力的人!
几方打听,那人早就找到了柳轻言家。
梁父母表示自己的女儿早就与人有了婚约,不会答应做了那位人家的妾室。
男人也不管不顾的,拖着柳轻言就要走。
梁如烟跟柳家父母极力阻拦,来了村长跟水哥父母,这才被赶了出去。
梁如烟觉得柳轻言应该暂时离开这里比较好。
可是柳轻言是个固执的人,说什么都要等到水哥回来。
柳父母也劝不过,梁如烟自然也只能跟着小心些。
午间采药,稍晚时雾雨,天色也暗了,梁如烟只能收了空空的篓子,赶回去。
却只见门口跪着被打过的柳父母,里面走出来那个男人满脸得意的提着衣裳,脚踹了柳父,夫妻二人相拥痛哭。
梁如烟心中痛的难以呼吸,跌撞着跑过去,给了那人一刀。
却没能将那人捅死。自己反倒被打的半死不活。
看着失神般的柳轻言,柳父母哭的不知怎么安慰。
梁如烟更是紧紧握着柳轻言的手不敢说话,这个人儿啊,好像稍微碰一下就碎了一样。
“我怎么见水哥啊!”
过了好久好久。柳轻言嘶哑着声音哽咽着说。
梁如烟没有说话,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为柳轻言擦着身子。
“别擦了,脏了!”
柳轻言轻声说着。
梁如烟没有理会,只是浅浅一笑。
“不怕,我陪着你!”
连日的雨下的人心闷闷,柳轻言也是几日米水不进,消瘦的快,风雨中收到了水哥溺亡的消息。
支撑着柳轻言最后的信念也没了。
在所有都没注意的时候柳轻言义无反顾的跳进河里。
打捞了三天,捞出泡的发白的她。
柳母没几日便悲伤过度离去了。
柳父的整个魂都被抽走了一般,整日坐在院子门口。
在梁如烟去采药时,不见了!
梁如烟一想慌张进了城,只见柳父的尸体挂在城门口,梁如烟跪在城门下,就这么看着柳父!
她以为她遇到的安宁,却就这么简单的破碎了,就像她以为自己一直都会幸运的时候却忽然都破碎了,以另一种不同的方式破碎到她再也不敢奢望。
她以柳轻言的身份认领了柳父,代价就是处理疟疾而染死去的尸体,不然就将柳父的尸体挂在城着,她愤恨想要告官,却被官反治,说父亲是去杀人的,企图杀害权贵,让她代罪领回尸体都是他仁慈。
她只觉得可笑,无比的可笑。
可她又不能任由柳父的尸体在那里枯晒腐烂,只能签了条约,匆匆埋葬了柳父,就被带去疟疾地。
“你说,我是不是命里带煞啊!!”
柳轻言看着秦可风浅浅一笑。秦可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明月。
“他们明明都没有错啊,为什么要遭这样的不公,若不是为了给我添一件新衣裳,也不会纠缠到那边的人,我后来被抓试药,逃离后我去过那人家里,我想着一把火烧了他,可是我听着院里的孩童嬉闹,老人轻言,我退缩了!我退缩了,可是他明明就是最该死的人啊!为什么活的那边恣意!”
“这世界有太多的不应该了!”
秦可风轻轻的说着。
“就得不应该着吗?”
柳轻言嘲讽自问。
“当然不会!”
透着月光秦可风的眼神越发的坚定。
一路上的马车浩浩荡荡,经历了三朝的太皇太后驾崩了,前去吊丧的人很多,各地的大小官员都朝着皇城奔去。
柳轻言被马车慌的头晕。
只能趴在窗口缓解。
秦可风拿着软枕放在她的下巴上。
柳轻言一愣,摸了摸软枕。
“想不到这行军打仗的还是有点细微的贴心的!”
秦可风没有说话,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可风!”
外面洛君迴喊了声。
秦可风唤停马车,洛君迴也不客气的从自己的马车跳到了他们的马车上。
柳轻言看着洛君迴倒是动作轻松的就这么坐了进来。
待看到柳轻言之后,洛君迴都忘记了坐下,开心的笑僵在脸上半天收不回来。
“侯爷安好!”
柳轻言瞬间转换仪态,对着洛君迴一个标准的行礼,秦可风似笑非笑的抬眸看着柳轻言。
“家妇!”
秦可风介绍着。
“这···”
洛君迴脸上的笑慢慢收回,整个人僵硬的坐下,神态极其不自然。
“你····”
“涂了皇上的祛疤膏,比以往好了些!”
柳轻言颔首,仪态大方得体。
秦可风都忍不住的哼笑出声。
柳轻言抬头看着秦可风浅浅一笑,眼中带着警告!
秦可风捂着嘴放下书,没有说话。
再抬头已经恢复正常了。
“不想竟然是个天仙!”
秦可风的话让柳轻言只想翻白眼。
洛君迴忍不住被逗笑。
“确实让人意外!方才还以为你····”
“以为我带了别的女人?”
秦可风似笑非笑的看着柳轻言。
洛君迴不好意思的扶了扶额头。
“确实!”
一点都不涵盖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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