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紧跟着的两个教徒一左一右地包夹过来,匕首都歹毒地指向我的要害。

我眼神一狠,不再决定放水,直接匕首正握,刀身横着往前一挥,他们空门大开的脖子就被斩开了口子,温热的血液喷溅了我一脸。

踹开摇摇欲坠的尸体,我接下来就要面对一大群持械超凡歹徒,也可以说是持械羔羊,区别不大。

我身形矫健,在羊群中肆意挥洒鲜血。他们华丽的祭祀刀连我的衣角都蹭不到,便都纷纷被我割了喉咙。

只是枯叶飘然落地的时间,我便结束了战斗。

然后科米与刺客兄才珊珊来迟。

我随手抹去脸上还是温热的血液,忽略了莫名奇妙的被窥视的感觉,用刀尖指着床上皮肤白皙,只有几块白布盖住私密部位的少女,扭头问道:“你妹妹?”

“对!”他一溜烟窜到少女的一旁,用手指试了试她的鼻息,然后释然地舒了一口气。

“再晚一点可能就要出问题了。”他抹了一把汗。

我扯下脚边教徒尸体上的一小块布把刀身的血液擦干净,然后把刀枪都小心地放回原位。

做完这些,我才开口道:“看来他们要么是早有打算,要么就是发现了你的背叛。”

“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吧。反正他们都被你杀了。”刺客兄眼神复杂地望着我。他的眼睛里既有感激又有郁闷。

我冷哼一声:“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

拜宴教团为了防止背叛,总是有许多手段。

“什……?!”刺客兄突然捂着喉咙,两眼往上泛白,浑身抽搐地倒在地上。

我的眼神一震,附着在刺客兄体内的神性像脱缰猛兽一般横冲直撞,他的体表很快便攀上了与我如出一辙的红色烙印。

烙印滋滋作响,一股肉香味适时地飘扬。

刺客兄又抽抽了一段时间,但很快,他的脑门上扬起了一缕黑雾。

随着黑雾的消散,刺客兄也不再抽搐,而是被烫得哇哇乱叫。

我心念一动,他身上的烙印随之褪去。

他停下了惨叫,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说:“刚才那是……?”

“诅咒。”我说,“拜宴教团给你下的诅咒。”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我的眉头不适地扭在一起,目光若有若无地投向远方。

“吮脑。那个诅咒的名字叫吮脑。”我的牙齿恶狠狠地互相摩擦,带着一种沉淀数十年岁月的仇恨,我吐出了那个诅咒的名字。

刺客兄神色一愣:“他们……给我下了诅咒?!”

那可不。

“毕竟你这种人不过是消耗品。”我瞥了他一眼。

不过现在的拜宴这么奢侈吗?一个拐骗的小喽喽都可以用吮脑这种级别的诅咒。

不对……

这个诅咒的强度好像……有点太低了。

与其说是吮脑,倒不如说是“脑袋昏昏”,只有刺客兄这种低等的人锁才能被威胁到生命。

也就是说,这玩意儿是吮脑的阉割版。

“有意思。”我的眼神猛然锐利起来。

那窥视的感觉连忙退去,好像生怕我追上一样。

“哼哼哼……”我怪笑着,“你以为,我抓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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