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灵气,生死之力……”
听完年轻男子的话,美艳少女重新找回自己的思路,她总感觉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模糊不清,记不起来。
“好了,我走啦小丫头,最后在警告你一次,不准再用吟风咒跟着我,否则把你卖到青楼里去。”
忽而轻风绵绵,年轻男子一瞬无影无踪,只留下威胁的话语悠然回荡。
少女一听当即就不乐意了,拍桌而起,脚下风浪汇聚,竟也可扶摇而上,踏空行走,直接追了出去,嘴上骂骂咧咧。
“我是谁呀,我可是堂堂无双大小姐,沁家的一代骄女,你说不跟就不跟,那我多没面子。
再说,你使得吟风咒,还是我爹教你的呢,凭啥…”
忽而又一阵狂风大作,吹的无双大小姐娇躯一歪,直扑向下方装饰豪华,风情万种的呃…青楼。
“哎哎哎,李叔,我错啦~”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小的知错。”
同时,叶渊因有人替他开挂,单方面虐待刘知义的战斗,毫无争议的结束了。
一群巡卫看得头皮发麻,心里想着这么大的动静,城主府怎么还没人来。
可他不知的是,这一切都在那个叫做清风剑尊的人掌控中,他若不想让人知道,恐怕这炎黄六域,压根没人能察觉到。
能隐约感受到的,恐怕也只有一些活了上万年,甚至数万年的老怪物了。
“看来好好跟你们说都不听是吧。”叶渊瞪了一眼所有人,轻叱道:“兔子。”
一直忙陪着吃吃逗乐的兔子,闻招,用头亲昵地蹭了蹭吃吃的脸蛋儿,然后风驰电掣般冲刺到众人身前,体躯也在飞掠中猛然变大,气势汹汹。
“我再问一遍,还有几处贩卖人族的地方,若还是不说,把你们全吃了!”
一群境界参差不齐的修士,那叫个惊悚,有很多境界比叶渊高的,奈何,结界压制打不过呀。
现在看着步步逼近的巨兔,看着它那不似一般兔子的两颗牙齿,而是齐刷刷的大尖牙,毛骨悚然。
“我说我说,西街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五六家之多。”
“东街,东街也有三家。”
“南街有六家…”
霎时间,人们七嘴八舌的全都给说了。
前面不说是因为惜命,怕得罪城主府,现在说了更是因为惜命,管他还得不得罪城主府呢,不说现在就得死。
而且这是有人逼迫,很多人都可以作证,他们也不太担心城主府会事后来找麻烦。
虽然城主府平时仗着权高势大,肆意欺压,但还是很要颜面的。如果连他们这些被逼无奈的人都气恼而杀,那些外来的大家族会怎么想,又还有谁敢与天道城城主交往。
“这才对嘛。”
叶渊将这句话又说了一遍,很是满意。
随后,从他的身上分化出十四道漆黑如墨,死气沉沉的身影。
“位置都有了,给我砸!”
唰唰唰得,十四道身影各自飞掠而去,带起的道道黑鸿,震人心魄。
叶渊掰了掰手腕,给了巨兔一巴掌,叫上它扭头就走:“北街的,咱们亲自拆。”
巨兔嗷唠一嗓子就冲过去,顶着叶渊往前飞奔,算是那一巴掌的小小报复。
此次没人再敢跟着了,卖了他们还过去看热闹,这不妥妥的太岁头上动土,没事找不痛快吗。
真愁人家没理由杀自己?
此时,疯狂报复着的奴隶们,一个个逐渐恢复清醒,虽然已然有些畏惧城主府的名声,却也个个挺起了胸膛,不管会不会死,最起码他们从奴隶渐渐的变回人了。
吃吃这时安静地坐在一块碎石上等待着,时哭时笑,脑海里往昔的记忆翻涌,却总能穿插进,那个少年刮她鼻梁,与站在她身前的笑容和背影。
安全,自由,甚至是无忧无虑,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似乎只要有他在,自己就可以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天亮,醒了可以打哈欠,饿了就会有饭吃。
至于麻烦,她也丝毫不担心,因为,他在便无他。
轰鸣爆炸声通天彻地,而这一次威势之浩荡,整条北街都在跟着颤抖,摇晃,终是惊动了城主府。
同时刻,其余三街十几家贩售奴隶的店铺,皆瞬间倒塌,除了奴隶,再无一人活着。
完事后漆黑身影就随风飘散,恍惚间似是从未出现过。
北街尽头处,一道赤红匹练隆隆而来,掀起滔天烟尘,路过众人聚集之地时也无停留,仍是沙尘席卷着翻涌而去,而此地却是少了许多人。
吃吃和麻衣青年,还有布衣女子消失了,那些奴隶同样无影无踪,谁都没看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没了。
正当人们惊愕时,突然,北街尽头青光普照天地,一个面容清瘦,却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扶摇而上,径直追来。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似乎是美事受扰,一时未整理妥当,脸上风流之意未消,夹杂着怒不可遏的神情,狰狞可怖。
路过此地时,猛然探手抓住一人,怒问道:“你可知那一人一兽是何人!”
“小人不知,只知他们似乎很厌恶售卖奴隶一事,刚到此处便将奴店给砸了,领事与一帮小倌全部遭其毒手,无一幸免。”
那人刚颤颤巍巍说完这些,就被嘎嘣一声捏断脖子,没了生息。
“要你何用。”
中年男子未做停留,随手抛下尸体继续追去,留下惊慌一片的众人,紧张不安。
“小贼休走,停下可留全尸,否则碎尸万段。”
中年男子摇指叶渊,身后青光汇聚而成的箭雨飞射,波及了许多摊贩散修,哀嚎一片。
“我呸,你个老梆子,咋呼什么呀,瞅你那下作样子,腰带都是松的,一大把年纪了还突突呢,弓不卡绳吗,那肾脏都快被你挥霍成腰干儿了吧,隔壁大林里的驴都没见有你那么勤奋,我呸,老不羞!”
叶渊撑起一片光幕遮挡箭雨,抓着兔毛指天一顿喷,口水四溅。
骂得那中年男子脸色铁青,脖子涨红,他敢肯定那些话被许多人听到了,令其恼火不堪。
平日人前的古板严厉与高高在上,只在几句话间,掉落一地摔的稀巴烂。
下方,除了哀嚎逃窜,渐渐多了一些仓惶中地交头接耳,掩声议论。一些精力旺盛,不能免俗的字眼传进中年男子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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