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窗外静谧,村庄处的人家多数熄灯睡下,只听得到蝉声隐隐,就连池塘的蛙鸣也是时有时无,好不惬意。
这是今年我在外婆家住的第一个晚上,奈何如此良辰美景,却不堪消受,夏夜炎炎,烤得我睡意全无。
我望着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入了神,看着像是一个浑身透着神性的仙人,但是看久了,就又不像了,只留得一个防盗窗的排影。
也许是太晚了,不知不觉中我渐渐闭上了双眼,但是为什么耳朵会不停的鸣叫呢,我只当是太累了,便不再理会。
外婆家的钟滴答作响,也许过去了一会儿,也许过去了很久。当我醒来时,钟声停了,也听不见窗外的声响,意识逐渐回笼后我才发现周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里仍是黑夜,我甚至能听见旁人的呼吸声。砰,砰,砰…我的心脏要炸了,背上的冷汗,止不住的颤抖,我知道我完蛋了。
“外婆去哪了?我这是被绑架了?可是为什么没人发现?还有,这年头歹徒还住上下铺?”一个接一个的疑惑蹦出来,却没人能给我解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种时候得先冷静下来,即使现在我慌得要命,但要是这样放任恐惧感滋长,只怕是不等别人来取我的命,我自己就能吓死自己。
渐渐的,周围的呼吸声开始减小,最后,寂静无声。我刚平复下的心又悬起来了,合着都醒了?我偷偷眯缝着眼,假装翻身,顺着视线迅速向四周望去,打算看看什么情况。可是,还是太暗了,看不清。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这么黑谁知道我睁没睁开眼睛。”还没等我睁大,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就他娘的在我眼前。我心想:“还是让我去死吧。”
但想归想,我还是乖乖的又把眼睛迅速闭了回去,“她应该没看见我睁眼吧?我眼睛小,都没完全睁,她肯定看不见,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的耳朵紧张地听着前方的响动,此时无比后悔为什么么要转过来,真的好想转过去啊。
过了好久,我手都压麻了,要不是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都以为我是不是聋了,真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走了吗?话说这姑娘是他们同伙吗?还有,他们不是醒了吗?怎么会这么安静,这也太瘆人了。”经过一番艰难的心理斗争后,我决定再睁开眼看看。只不过这次我选择眯眼试试看,万一那双眼睛还在,我真的会破防。
透过眯缝着的眼,直到确认面前并无东西,我这才睁开了眼睛观察。却不曾想,好家伙,那女孩又爬山另一个上铺,趴在床前观察她那“队友”呢。我寻思着这姑娘指定有些毛病,但也同时否定了他们是一伙的猜想,哪个队友间这么相处的?再接着,她跟那孩子他妈似的,挨个检查“孩子们”的睡眠质量,这么一想,温暖多了。
还没等我自我安慰够,其中一个“孩子”突然惊呼一声,孩子妈直接手臂一抬把刀插了进去,我靠,她有刀?听声音中刀的也是个女生,原来是无差别攻击,合着我们这一屋人都是人质?
只见黑暗中那中刀的女生从上铺摔下来,还没等她从床梯上下来,那女生就爬起来去拍其他底床的人,大概是希望有人救救她。但奈何大家自己都自身难保,谁又会冒这险呢?诶?还真有,只见一个下铺大哥掀被而起,一把抓住那女孩破门而出。
这一连串动作太快了,我都懵了,心想:“大哥,万一门锁了,你是不是就废了?外面万一有她同伙,你是不是又废了?”看来,倒是我多虑了,大概这隔音也不好,外面的跑步声和下楼声都听得见,想必外面是比这安全了。
寂静,又是一片无声。我靠啊,她为什么不追出去,跟我们在这处着干嘛呢?
她拎着刀在那站了会儿,大概是越想越气,直接开启狂暴模式,就近又扎了一个,这次还是个女生,对她这个行为,我表示很无语,直接无能狂怒。但看样子,我也该挑个时机溜出去了,要不然,她万一挨个扎皮球样扎过来,她是不嫌累,死的可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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