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越新区,没有人意识到,这个住宅单元有什么不一样,一百五十平米的平层,租户只是来定期收租,据说他手上,有十几套出租房。房间内,十几人,来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过去的两周,若干包裹接收,打开,各种配件,组装,则是若干支……

破门用的是SAM,盾牌掩护,几枚曳光飞一般投掷,同一时刻,主卧次卧的玻璃直接爆开,四名突击队员手持QSZ92与QBZ95突入……

下一楼层,行动开始前半小时临时征用的指挥中心,房主被几名身着防护背心腰挂QSZ92的调查员保护,另一边,林梓湘拿着耳机看着头盔上的摄像头传输回来的实时图像,确认最后一名suspect被控制之后,还没有完全放下耳机,左手捶了捶腰,尽管同样穿着防护背心。自从大女儿出生,她就一直容易腰痛,也是习惯了。

第二天,C院,院内,两排黑色运员车闪灯,若干小组重装戒备,附近高楼多个sniper小组待命。王圆媛陶杰一组,两人警惕地观察小组任务区。除了现场SWAT支队两个大队,CTU/PTU各行动大队全体戒备,林晓静所在小组在距离C院二百米的封闭货车内待命,如果出现突发情况,一百四十名行动队员搭乘十余辆封闭货车从多个方向疾速驶向C院。昨晚的行动,她也在现场,准确来说,她已经快二十小时没有睡觉了,不过十几年的职业生涯给了她一种近乎是肌肉记忆般的清醒,当然清醒之外,她也会想,自己的姐姐,是什么状态,毕竟此刻,C院,集中了大批记者。

晚上,实际上他也没有休息多久,四十一岁的年纪,回到基地装备库交回QBZ95与QSZ95,只是感觉一种久违的轻松,同样的工作做得久了,没有一丝疲倦只是一种近乎自欺欺人的安慰,当然有时,他也是依旧自我安慰——自己在过去的十九年,守护的是两座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守护着千万人的忙碌,守护着这份灯火。他也想直接躺在床上,备勤宿舍也好,回家也罢,只是收到了她的消息——大哥,今天,能不能,见个面。

她家附近的便利店,一大盒瑞士卷,两杯热饮。

“谢谢你,我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不说见外的话了。”

“我其实,这几天一直在看新闻,我不会问,这是纪律,但是我也大概能猜出来,你们这几天,在忙什么,辛苦了。可能我真的是年纪大了吧,我这几个月,总会想到我在云岭工作的日子,机动队也好,所队也好,大队也好,抑或是两次UNFPU,感觉真的,真的很清晰。”

“我从读书开始,我的老师就告诉我,驻守在云岭BP一线的同僚,很不容易。后来我分配到了岭海BP总队七支队,你守在边境一线,而我,则在一座年轻的现代化的滨海大都市,总是感觉,好像有些……”

“大哥,我想你们在岭澳二线,也不会比我们轻松多少,随便问一句,你在岭澳二线的时候,见过我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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