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回到四合院,发现老王家大门紧闭,微微有些失落。

进了后院屋中,许大茂也不在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又跑去哪儿撩拨人去了?

她将母亲给的丝绸卷儿,小心的放在衣柜最下面。

看着冷冰冰的厢房,炉子没有一丝热气,她还得去邻居家借个火。

早知道在家吃过晚饭再回来了。

她夹起一个煤球,去跟对门的二大妈家换,二大妈倒是很乐意白赚半個煤球,就提前揭开了自家煤炉的进气口。

“蛾子这两天都没在啊?”

二大妈闲聊道。

“回家消消气。”

娄晓娥无奈道。

二大妈道:

“这两口子过日子啊,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您看我们家,全家就一个声音,您二大爷的声音,就没那些事儿了。”

二大妈是绝对的听二大爷话,二大爷要抽儿子,她递藤条,二大爷要吃鸡蛋,她帮忙剥鸡蛋壳,真真正正的夫为妻纲的身体力行者。

居然还拿自家做例子,给娄晓娥洗脑呢。

早知道不来找你家换煤球了!

娄晓娥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道:

“二大妈,我去买点米面,麻烦您火好了帮我放炉子里烧个水呗。”

二大妈挥挥手:

“去吧去吧。”

都在一个院子里,这点忙也不算啥。

娄晓娥回屋拿了钱和票,锁了房间门,提了菜篮子,就出门。

粮站不远,家里的米面都吃完了,许大茂也不说去补一补。

买了10斤面,5斤米,1斤鸡蛋,提的她吭哧吭哧。

后面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娄晓娥连忙往旁边让让,巷子太窄,碰到了鸡蛋,就不好了,钱是不值多少钱,但要票啊!

自行车在旁边“吱嘎”一声刹住了。

“你把我车骑回去!”

她转头一看,不是王援朝那个小冤家是谁?

坐他车的是他妹妹王利。

小姑娘很听话,骑上车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王援朝伸出手。

娄晓娥将沉甸甸的篮子直接塞了过去。

王援朝提起来一点也不费劲,道:

“怎么还要您出来买东西?”

娄晓娥道:

“他不在家。”

王援朝心头一热,随即冷静下来,道:

“今天刚回来的?”

娄晓娥心头一喜:他是关心我的!我刚回来他都知道!

“您问这干嘛?”

王援朝身子稍稍凑过来一些,小声道:

“想你了。”

娄晓娥脸都要红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大白天的,胡同里,就敢调戏良家妇女!

她紧张的左顾右盼,还好,临近处没人。

“要死了你!”

王援朝似乎特别喜欢这样的刺激,继续小声道:

“那你想我没?要死了,要死了……”

娄晓娥刷的抬手,然后硬生生的变成了捋头发,她本来是要锤过去的。

这人太不要脸了,太下流了,“要死了”是她那会感觉在云端的时候说的。

她又前后看了看,小声道:

“你明天在剧院那边么?我有事找你。”

王援朝胸膛一挺,道:

“只要您需要,我随时可以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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