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饱饱的睡了一觉,神清气爽,然后被饿醒了。

醒来看到床头的白开水,先是一顿灌,太渴了。

然后看到了旁边碟子里的巧克力,居然还有巧克力?

虽然只有小小的手指头大的一块,方方正正,但味道醇厚。

她不记得有几年没尝过这个了,恍然如梦。

塞进嘴里,香浓丝滑。

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压着一把钥匙:

“碗橱里有白粥、咸蛋、鸡蛋,懒得下楼找吃的,可以先充充饥。我去单位一趟,这是房门钥匙。”

娄晓娥也懒得多想,反正这天气,白粥热不热的无所谓。

呼啦啦干完饭,那叫一个舒坦。

就是大腿到腰有点酸。

楼层的洗手间也比四合院外面的公厕舒服多了,她有点喜欢上这儿了。

她不想出去乱逛,一来不熟,二来万一见着什么人,三来懒得动。

这会终于可以打量起王援朝的这间宿舍了。

卧室面积十分宽敞,比得上四合院两间了!下午的阳光照进房间,暖洋洋的,最南面应该隔成一個阳台,洗晒方便。

家具齐全,看得出来基本都比较新,还有个大大的书桌,上面整齐地竖放了不少书籍,还有一盏淡绿色的台灯。

外面那间则是餐客厅加厨房,锅碗瓢盆桌椅板凳一个不差。

虽然娄晓娥没有翻箱倒柜,但看得出来,没有其他女人的痕迹,连牙刷缸子里,那根牙刷都孤傲的矗立着。

这地方很不错,贴个“囍”字都能做新房了。

不过不少地方积了不少灰,她便帮忙擦洗起来。

一边擦洗,一边寻思,这小伙子真是,真是……

难怪母亲那么美滋滋的服侍父亲,做女人原来也这么快乐。

她突然有点理解母亲说一些话的时候的语气和表情了。

呸!

亏她之前还想着怎么激发许大茂那狗婢玩意儿!

表面对丝袜不屑一顾,背地里却偷走了不知道送哪个骚狐狸,真是,你做了初一,就别怪老娘做十五啊。

就是不知道穿了丝袜给小王看的话……

算了,吃不消,完全吃不消,还是不穿了吧。

然后脸就红了。

她不自觉的想起来高中时,老师带她们分享的一首诗,是漂亮国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的,说的好对啊:“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她觉得跟许大茂完全过不下去了,都怪这个小冤家。

她脑海里升起一股不可遏制的念头,她想离婚。

旋即,她又觉得,就算离婚了,又怎么样?王援朝是不可能娶她的。

她大他9岁,她离异,她的家庭成分……总总的总总,叫她不得不痛苦的回忆起艾米莉的诗歌的后两句,她现在的感觉,如此复刻,简直一模一样。

“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她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既然如此,意兴阑珊的娄晓娥,索性扔掉抹布,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出门离去。

王援朝下班回到宿舍,看到的就是桌上那半盆污水,以及耷拉在脸盆边缘和污水中的抹布,湿哒哒的。

床单倒是抻齐整了,中间还有一块淡淡的水渍痕迹。

卧室很整齐,餐厨倒像是收拾了一半,前恭后倨,完全让人搞不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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