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有敌意?“景奕怀悠悠开口。
“世子,您幼时差点被她毒死,而且她如今在京城名声可忒差了,先是她和齐公子相恋插足人家感情,一怒之下才接管了宁家军,成了杀人不睁眼的噬人魔,多次定婚皆被退婚,尽管这样她仍然在城南买了一处房子,养了一屋子男宠,听闻宁将军性欲大,一晚三个男人都不够用的,她那样谁敢娶她?世子还是离她远些好,可别被盯……“张铭正讲得投入,却被景奕怀打断。
“你今夜的话有些杂了。“话语实是太亦裸,景奕怀捏了捏发烫的耳垂。
张铭受到指点,没了声,去把食盒里的点心拿出来。
“那盘不用拿了,这里有没用完的。“景奕怀的视线落在面前那盘点心上,他本就不饿,只是想吃些甜的。
“世子你糊涂啊。“
翌日清晨,宁潇沂很早就起来操练兵马了。
前不久才招了一推新兵,若是不守着操练,喀瓦人打进来了还真不好办。
“所有人再加十圈。“宁潇沂一声令下,没人敢不从。
秋高气爽的时节,沙土被风卷起打在众人脸上。
宁潇沂忽觉手背一阵刺痛那次狸猫抓的伤没时间管,本想让它自己愈合,可每天握重兵器撕扯到伤口,没裂开已经很好了。
结束上午的训练,宁潇沂回到营帐就开始找药,翻箱倒柜好一阵也就找到一个空瓶子。
此时她手上的伤结了痂有些肿看起来狰狞可怕。
难得宁潇沂叫了一次军医。
军医去寻了一些草药捣成汁给宁潇沂敷上,还一边担忧道“:将军若再放任不管,这一块肌肤都会溃烂”
宁潇沂如今将这些看得清,肌肤娇嫩与否她早就不在意了,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身上留过大大小小的疤痕,也不是没去寻过药,只是都无济于事了。
用过膳景奕怀问宁潇沂道“:将军可有时间随在下去寒舍一趟?“
宁潇沂没有拒绝,景奕怀许是有什么要紧事。
景奕怀先是吩咐小厮打了一盆温水进来,又去匣子里取了一个玉白色的盒子来。
宁潇沂还在思索景奕怀在做甚。
景奕怀与宁潇沂平坐,看了一眼她的手后,一手提着墨色的袖口,另一只修长如玉竹的手探了探水温。
合适的。
“将军手上的肌肤若是想留还是处理下的好。“景奕怀垂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
宁潇沂闻言,开始拆手上浸过绿色药汁的脏纱布扯下来,纱布顺带撕下来了一些痂,是真的疼,但是她没出声,堂堂破云大将军,换个药都出声成什么样子?
景奕怀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给她,宁潇沂沾了水一点一点把绿色药汁擦掉,才把小盒打开拿药膏抹。
想来是没有什么副作用的,安德公小世子总不能害她。
临走前景奕怀让宁潇沂连药一并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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