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老黑吃饭了,快起来”,一声呼唤在我耳边响起,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凶巴巴的小脸“不起来没饭了啊”然后回身往屋子外面走去。我睁开眼睛迷糊的看了一下四周起身坐了起来脑瓜子嗡嗡的我在哪里,什么情况,我不是骑着我摩托车往县城的家里走的时候路过一个隐蔽的岔路口,这时路口飞快的上来了一辆小货车,这条路是新修的没两年,路况很好,我骑的飞快,路边是树林带那个路口很隐蔽今年我是第一次骑车去市里,回来的时候有点大意了,我记得我是强行的变道冲到了树林带里的,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有人把我救回了他们家里还有老黑是什么情况这个小明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没人叫了,当时因为生我的时候爸妈发生矛盾,户口晚落了六年,没有户口就是黑户,大伙就老黑老黑的叫了六年。抬起手看了一下我去什么情况这可爱的小手,小脚还有我那一米八的大个子呢???虽然我已经五十岁了可我的心态还是很年轻的,要不也不可能一百多公里的路每次都是骑摩托车的,从县城到市里一百三十公里我也就一个小时的时候,这怎么发生了事故个子还没了呢?我抬头打量着四周,现在应该是天黑了,我坐在一个火坑上,屋子蛮大的,东南角有一个三角柜,柜子上用布帘盖着一个四方的东西,如果没记错的话哪应该是一个老式的电视,已经好多年没有看到这么老的东西了,东边的炕上靠东墙并排放着两个大木头箱子,箱子上面用白底绣花的布料盖的应该是行李,地上是原始的地面,经过多年的踩踏非常的平整,再然后就是窗台上摆放整齐的几盆植物,没了好简单的屋子,什么情况????我想着赶紧下地看看,观察一下“我去”差一点就趴在了地上,我扶着炕岩儿站好《炕岩儿:东北建完火坑之后在边儿上放上一块木板》,“不行啊,无限捋一捋,这是什么意思啊”,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现在应该是冬天我穿着棉服,还是样式很老的布料,一双好多年没有见过的棉鞋,小小的个子,东墙上倒是有一面镜子个子太矮这也够不到啊,还有刚刚那个凶巴巴的小女孩很熟悉的样子,我慢慢的往外屋走去。刚刚迈过门槛一张凶巴巴的小脸红扑扑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张老幺”,随着我一声呼唤,那个凶巴巴的小脸伸出来小手一下就掐住了我的耳朵“二姐张老黑骂我”,这是一个漂亮的小姐姐走了过来伸手拍了一下我“好了好了,不要闹了,快点吃饭了”,我们来到一张小圆桌跟前,欸欸欸我左边一个小哥哥好熟悉的脸,还有右边那个小姐姐我去这个不是我年轻时候的三姐吗?在我的记忆里三姐那张脸一直都是那个样子,好奇怪啊?这时那个漂亮姐姐开口“吃完饭你们要是看电视就消停的看”,又抬头看了我一下“你要是不看电视出去玩太晚,不回来也可以,但是要告诉家里一声”,“喔好的”,我回答了一声,“欸没睡醒吗?今天怎么这么听话”,,那个有点熟悉的小姐姐问我?我没有说话,我心里想着“我很皮吗平时”,看着面前的大馒头还有用红辣椒炒的土豆丝酸菜炖粉条好香的样子,飞快的吃了起来,我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饭放下筷子就往外面跑,“你能不能买一点跑,摔坏了怎么办”,后面传来了那个漂亮姐姐的声音。我来到屋子外面,外面灯火通明,还有不少男人在聊着天,我快步的往外面跑去,快离开院门时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张健你干嘛去”,我头也没回的说“玩儿去”。来到了大门外面我这颗噗通噗通噗通一直在跳着的心脏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来到了一个昏暗的角落,从板帐子空隙观察着里面的情况,一个年轻人在拿着一个暖瓶在给哪四五个中年人倒着开水,还有一个年轻人在给哪几个人点着烟客气的安排着什么。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慢慢的开始一点一点的捋顺着真开眼到现在为止的事情。那个喊我吃饭的凶巴巴的小姐姐是我老姐我左右的是小时候的二哥和年轻的三姐,漂亮姐姐是我年轻时的二姐,刚刚我出门的时候和我说话的是我们家长子我大哥,那个在客气的安排什么的是我刚刚结婚没有两年的大姐夫,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我穿越了魂穿,来到了我七岁的时候,现在的情景是那个老是说自己身体不好一条腿不听使唤,其实什么情况都没有的老爸没了的第二天。我家是一个孩子比较多的家庭(七个四个女孩三个男孩依次是大姐大哥二姐三姐二哥老姐我),我和老姐相差不大(十一个多月虚岁两岁,我是二月份老姐是十二月份的),我说我喊她老幺她说我骂人,现在还没有这么叫的。我是七四年的现在是八一年我国刚刚改革开放没几年,今年刚刚小学一年级,现在应该是十一月份,老爸要是用二四年的话是二次脑出血。第一次是什么了有点想不起来了啊!!!!反正间隔时间不是太长,一年多点,但是第一次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手里拿着一条不带着,在老妈能看到的地方吊着一条腿走路,拐了门前的胡同口,老妈看不到的地方撩的飞快。第一次脑出血后为当时大姐大哥二姐都上班了,为了不给老妈身活费,他老人家开始装病,看着是留下来很严重后遗症,把自己的工资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里,他喜欢我二哥,不在家里吃饭,每天带着我二哥在他们那个不错的食堂吃饭,顿顿有炒菜,老爷子爱喝酒,兜里在我的记忆里是没有离开过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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