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佛想到了主意,便奔回白末儿镇去。
他一回到白末儿镇,便联系上了逍遥堂的人,并找到了喷云仙仇左士。
那时仇左士正派兵遣将,设计布局要智取荡魔神侠。
他踌躇满志,不屑理会立地佛的唠叨。
立地佛那时也自感没趣,既然人家正雄心勃勃地要计取头号大敌,他也不便与人格格不入,给人留下一个妒贤嫉能的影响。
再一个,他也觉着仇左士的计划也有可行之处,于是就暂停遂行他自己的计划,自告奋勇为仇左士的计划拾柴添薪。
那仇左士也是个腹黑士,他见立地佛要显示大格局,大胸怀,却有意挫他威望。
于是,他就明捧暗贬地央求立地佛屈尊降贵,扮作一个小喽啰和他一起埋伏在逍遥堂,届时出其不意地于荡魔神侠暴烈一击,以奏奇兵突起之效。
不料仇左土的这个小心眼,正合逢事行诡的立地佛的下怀。
因为即使仇左士不提出那样的要求,立地佛自己也要提出扮演一个小喽啰。
他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扮作小喽啰只要自己不想“突出表现”,就不会引起荡魔神侠关注,他便好见机行事。
第二个目的,方便他旁观者清,审时度势。见可为就为之,见不可为就溜之大吉。
但立地佛更擅饰忠掩奸,口言为日月圣教之大业,不计个人得失之豪言壮语。
然后又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仇左士的安排。
待后来仇左士一伙追丟了郑义,立地佛便不再对他们客气,断然打掉了所有人的幻想。
立地佛威严地说,荡魔神侠死不见尸,活不见人,就必须以荡魔神侠未灭予以应对。
所有部属听他发号施令,弃守逍遥堂,暗中严密监视白末儿镇的风吹草动。
所有枕戈待旦,严阵以待,准备一决生死的大战。
立地佛所谓的一决生死的大战,也和仇左士的想法一个样,亦即择地约战荡魔神侠,以扭转被动挨打的局面。
他们深知,荡魔神侠的袭击战,只能让他们像坐着等死一样。
一开始,仇左士还心存侥幸,幻想着荡魔神侠中毒身亡,被焚身在那大片树林子里。
待后来发动人马去焚后的林子里去寻郑义尸骨,遍寻无获,方似霜打的茄子――蔫了。
不过,这一来,也让仇左士彻底认识到了荡魔神侠的厉害。
他也明白了,立地佛对荡魔神侠闻名丧胆,也不是简单的胆小怕事,而是另有城府。
立地佛命令他们按兵不动,又不说用意索要了一大包银两,留下一句“一切要遵守他的安排,违者死”的话,就匆匆离去。
被立地佛强压一头,仇左士始终觉有一口气咽不下。
他想,荡魔神侠既然敢与日月教为敌,绝非因为个人恩怨,一定是一个自认以匡扶天下正道为己任的新一代大侠,就象传说中的天道门祖师白眉大侠那样的一个人物。
既然如此,这个人身上的能量一定异乎寻常的强大。
如果荡魔神侠真如立地佛所言没有死,一旦去而复来,那时的局面已不是他可以掌控。
思前想后了很多,仇左士严重失去了自信,开始害怕起来。
因为立地佛拿了一大包银子不言用意而去,他心里更没了底。
于是他就命人快马飞驰光州,向他的主心骨――五毒教教王活阎王殷法再次紧急求援。
五毒教主殷法既然号称活阎王,自然是不一般的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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