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子挺直身子,乖巧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反问:“你怎么知道的呢?你见过我家先生吗?”他的眼睛眨巴着,充满疑惑地盯着那位身穿红衣的仙子姐姐。
红衣女子的眉头微微皱起,忧虑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她心里盘算着:“看来我必须马上带它离开,如果那个老家伙回来,那就麻烦了。”她温柔地问道:“你想跟我一起走吗?”
小狗子的脸上的确洋溢着兴奋之情,连连点头。红衣女子心中窃喜,喜悦地说:“那太好了,以后我们就互相依靠吧。”
但小狗子突然问道:“那先生怎么办?他会跟我们一起走吗?”
“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家先生跟着不太合适,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红衣女子说着站起来,顺手牵起小狗子,打算立即离开此地。
正当她们准备悄悄离去时,树丛中传来了庞师德急切的呼唤声:“山云!山云!你一定要躲好,千万不能出来啊!”他的声音充满了焦虑,显然非常关心小狗子的安全。
听到庞师德的声音,小狗子立刻回答说:“先生,我在这儿呢。”
红衣女子顿时感到不妙,急忙严肃地对小狗子说:“千万不要告诉你的先生我来找过你,更别说我们的关系。记住了吗?”言毕,红衣女子转身瞬间消失,留下小狗子呆站在原地。
当庞师德赶到小狗子藏身的地方时,他看到小狗子出神地站在树杈上,便着急地连声呼唤:“山云,山云,你有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吗?”
小狗子被庞师德的话语惊醒,忙摇头否认:“没、没有啊,怎么了?”它装作迷惑地看着庞师德。
庞师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迅速飞了上去,低声道:“山云,情况可能不对,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他来不及等小狗子反应,便抓着他跃上了等待在一旁的仙剑,驾驭仙剑急速离去。
在他们离开之后,一根细微的红丝带悄然从小狗子的头发里垂落出来,仿佛是之前那位红衣女子留下的痕迹。而小狗子自己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根隐藏在黑发中的红色丝带。
在朝天宗的主峰大殿内,掌门手持一幅白色的锦缎,其上墨迹犹新,分外醒目。他的声音虽低沉,却透着权威:“各位同门,请看。“说完,他摊开锦缎,上面的文字揭示了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披霞门遭受了不明人士的残忍攻击,手法与过去几次事件相似,各派领袖已判定此举系同一人所为,并怀疑是魔教隐藏的高手。
师弟师妹门接过锦缎,浏览着其中的内容,脸上纷纷露出惊恐之色。一时间,议论纷纷,人人皆忧心忡忡。
“那么,掌门有何对策?“战之戈起身询问,他抱拳施礼,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既然魔教已经对我们和其它门派发动了攻击,我们必须有所准备。我认为我们应该提前发布诸天令,以防万一。“
掌门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师弟所言甚是,我们不能再像一万年前那样被动。必须主动些。师弟,就麻烦你去发布命令,召回庞师弟。谷中天不能没有高手坐镇,此事刻不容缓。“
然而,提到召回庞师德,战之戈的脸色明显黯淡了下来,显然这个话题触及了他的痛处。他站在那里,迟疑未动,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气氛略显尴尬。
掌门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于是轻咳两声,微笑着说:“师弟,过去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现在重要的是大家同心协力应对眼前的危机,你觉得呢?“
听到掌门这么说,战之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深深鞠躬,回应道:“掌门说的是,是师弟过于感情用事了,我现在就去办。“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众人继续商讨对策。
透过破碎的屋顶,残缺的瓦片间的缝隙,金色的阳光如同细线般洒落,照亮了屋内一座覆满了岁月痕迹的古老神像。光线的反射在神像身上形成了神圣的光环,仿佛赋予了这位沉寂已久的神像以新的生命。这个小屋虽然老旧破败,但经过小狗子的精心打扫,昔日的光彩在可触及的每个角落里依稀可见,唯有高悬的梁上还留有尘埃的印记。
庞师德的目光掠过墙壁上那些褪色的壁画,画中身穿金甲、手握神器的诸神与面目狰狞的恶魔激烈战斗,场景栩栩如生。而故事的结局正如人们所期望的那样,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这些壁画似乎在默默地诉说着一个永恒的故事,一个关于勇气和信念的故事。
经过连日的休养,庞师德的身体已大致恢复,脸上的血色也回到了正常,体内残留的毒性已然消失无踪,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小狗子数日来的悉心照顾让他深感欣慰,虽然还未正式行拜师之礼,但在他心中早已将其视为自己的弟子。
他拾起身边的长袍,尽管破损却整洁异常,上面的斑驳血迹提醒着他之前在吴山的经历,不禁让他有些后怕。想到此处,庞师德心中暗自发誓,今后一定要更加小心,绝不再让山云面临危险。同时,对于那个令他厌恶的妖女,他发誓下次相见时绝不留情。
木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透进一道光线,庞师德望去,只见一个身影在门外伫立,光影交错中看不真切。
“先生,您终于醒了。”小狗子快步走到庞师德跟前,兴奋地说道:“我今天捕获了一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待会儿我为您准备一顿丰盛的烤肉,好好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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