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他啊……不爱听琴,喜欢看他的西域小公主跳只给看他的舞呢!而宁王你……
“按规矩,是不是该改口叫本宫‘母后’了?”伏鸾笑道。
她忙着剥橘子,连橘瓣上白色的筋都一点一点去掉,并未回头;至于元嘉是否知道阿那瑰私底下给他弟弟跳的是什么舞,她就更不知道了!
元嘉在身后默默注视着自己的继母,目光一路向下。从简单挽着的发髻到雪白的脖子,再到……
伏鸾今日穿得犹为单薄。虽说已开春,可春寒料峭,三月初的长安城仍然带着些许寒意。
“‘规矩’?皇后娘娘也会论规矩么?按规矩,您当初在东宫只能被废,根本无法与废太子‘和离’;
“按规矩,您被戳穿真正的身份后罪犯欺君、当诛九族!
“按规矩,赛马大会后,您给当日的右北平王上了蚀骨散,又该当如何呢?
“前尘种种、不一而足。娘娘如今却与微臣论起‘规矩’来?”元嘉嘴上句句逼近,手中却解下自己的大毛斗篷,披在了大魏国母的身上。
这是二人在宁王府对饮后首次独处。元嘉帮她系披风的时候才发现,她今日未施粉黛,独独在眉间画了那朱红色的宝相花钿……
元嘉不由怔住了。他一直都知道她漂亮,可今日她衣着简单、妆容素净,却比平日的盛装打扮更加动人!
伏鸾将橘子悉数剥开、一瓣一瓣分好,仍旧盛在那果碟里;而后却将那大毛斗篷解开,扔回给元嘉!
“听宁王的意思,你是想用从前的把柄威胁本宫?是了……皇上说了,本宫收养哪位皇子,他就会立谁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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