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捕头走进去,瞥了眼那病恹恹的女人,说道:“钱老爷,不必客气,说说吧。”
钱老爷目光落在女子身上,面露忧愁:“这是贱内,这半月来,也不知怎么回事,身体越来越差。
城中有名的大夫都请遍了,也吃了不少汤药,可就是不见好转。
后来有人告诉我,贱内有可能是招惹了邪祟。
于是,我又请来了宝光寺的大师,做了几场法事,可还是不见效果……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敢叨扰捕头,求您出手救我夫人……”
说完,钱老爷眼眶通红,双膝一软就要下跪。
冯捕头扶住钱老爷,微微点头:“钱老爷不必担心,若真是妖魔作乱,在下必定将之斩杀!”
环视了一圈厅堂,冯捕头问道:“夫人是半月前身体出现状况,那时家中或周遭亲属可有人故去?”
“回禀捕头,没有,我家中就只有我和夫人,族中最近一年也没听说有故去的。”
“那家中可有怪事发生?有无牲畜莫名死亡?”
“也没有,除了贱内,家中一切正常。“
冯捕头想了想问道:“那你与夫人睡觉时,可曾发现夫人有异常举动?”
钱老爷目光有些尴尬:“冯捕头,我年龄大了,最近几年一直与夫人是分房睡觉。”
钱老爷看向一旁女人:“蕙兰,你夜里睡觉可有怪异发生?”
钱夫人目光呆滞,缓缓摇摇头。
冯捕头微微蹙眉,目光扫过女人,落在了女人怀中的黄皮小狗身上。
黄皮小狗长相憨厚,正乖巧的蜷缩在女人怀中,十分老实。
冯捕头上前一步:“夫人,这只小狗让我看看?”
却见女人将小狗搂的更紧了一些。
钱老爷走上前,安抚女人:“蕙兰,听冯捕头的,让冯捕头看看。”
女人这才松开手,钱老爷揪着黄皮小狗,递给冯捕头:
“冯捕头莫怪,我与蕙兰曾育有一子,两年前得病去世了。
我看蕙兰伤心,就买了这只小狗陪伴蕙兰,希望她能少些哀思。
这一年多来,蕙兰一直都将它当做儿子来养。”
“哦?”
冯捕头点点头表示理解,从钱老爷手中接过黄皮小狗。
黄皮小狗在冯捕头大手中一动不敢动,四肢耷拉着,眼神宛若二哈。
冯捕头仔细打量黄皮小狗,片刻后看向陈幽:“把刀给我!”
陈幽立马拔出佩刀递给冯捕头,与此同时,一条收入记录出现在系统面板上:“来自黄小皮的负面情绪值+33!”
陈幽微微一愣,黄小皮是谁?屋子里应该没这号人吧?
冯捕头接过刀,提醒道:“别发呆,好好看!好好学!以后你们能用得到!”
就见冯捕头拿着刀,在黄皮小狗眼前比划了几下,似乎是在威胁什么,接着刀锋调转,猛然朝黄皮小狗下身斩去!
“你敢!放开我儿!”
那憔悴女人尖叫一声,瘦削身体忽然爆发出巨大力量,从藤椅上弹起,就要扑上来抢夺小狗。
钱老爷急忙抱住女人,但钱老爷力气竟还不如这虚弱女人,眼看就要挣脱。
冯捕头停下手中动作,扭头看向两个属下,一个正目不转睛观察小狗,一个在那傻站着看戏。
“你俩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冯捕头说完就给了李大柱一个眼神,歪了歪头,示意去帮钱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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