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傻泽兰,那些哪里是金银花呀!是与金银花很相似的断肠草!是有剧毒的!可不要弄错了!”

佩兰立刻制止了泽兰的行为,并把她拉开一些。

而泽兰听了之后,也吓得不轻,庆幸自己幸好问了问,要不然自己真的以为是金银花,摘了回去就糟糕了。

“小公子”见此,不忘教学。

“你们平时见到的都是药房内已经制好或半制成的成药,可是中药原来的样子或许并不了解,往后有机会,我们便像今日这般,多出来走走,顺便看看哪一些是治病的药材,哪一些又是致命的毒药?加强认识,往后才不会弄错。”

杜衡、杜仲、佩兰和泽兰都点头应是。

山坡上的人寻药寻得热火朝天,附近的几驾马车中的其中三驾马车内静悄悄。

三驾马车都是从温氏车行内购买的,没有任何的特殊标识。

而这三驾马车的其中一驾马车内,吕四海和另一个镖师陈林安安稳稳的一个坐着,一个躺在马车内,另外两驾马车,则是铁皮、柴胡和武云华一驾,宋安、常山和防风等人又一驾。

有史以来,第一次压镖,是镖师和随从坐马车里,官家小……公子和其他人却在路上走的。

犹记得昨夜,他听说要来二狼山剿匪,他才晃然察觉,原来这秦家的小祖宗,一路上向他打听江湖的见闻,目的就是如此。

显然,从京城到榕城之时,这小祖宗让他说以往走镖的见闻,那是真的好奇,并且想通过这样,让听的人增加一些见闻。可是从榕城出来后,小祖宗就开始有目的性的询问到矜州城路上的情况,事无巨细,只要是他知道的,都被她问得清清楚楚。原先,他还以为是她担心路上会有问题,所以问清楚一些,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

到了平昌城,小祖宗又差人四处去打听了一番,打听了三天,今天才出来采药。

小祖宗要求他们这几个人要一直藏在马车内,在山贼没有露面之前,绝对不可以展现出存在感来。

马车内有些闷热,吕四海又想起了昨晚他们之间的对话。

“汐儿姑娘,从京城出来的时候,您可没有和我们说要我们做这样的事呀?”

“然后?”

秦沄汐知道吕四海必有下文。

“这报酬可就不能按照原来的来算了哈?!”

“那……吕大哥您是想增加报酬了?”

秦沄汐面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当然!我们这次两个人,这么危险的事情,最起码也要加个两百两一次吧?!”

“事成之后,我给你们三百两,如果有损伤,我包全权医治和赔偿!怎么样,我这个主家不小气吧!”

“那……如果……”

“本小姐不允许有死亡的事发生,之前我让你和谢镖头每日与他们对练,现在便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而且据你所述,这个二狼寨人员并不是很多,还是一群乌合之众,平时是以偷盗和小群体抢劫为主,平时再打劫路过的人员和商贩。而实际上真实武力值并不高,所以这一次您放心,我有很大的把握,不会有人死亡。”

秦沄汐把他的顾虑也一一的解开来。

既然一个小毛孩都不怕,而且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他这种原本就经常在刀口上舔血的镖师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为何他总是觉得自己依然被这个小祖宗算计了呢?

外面的众人继续在山坡上挖挖挖,找找找,马车内的人在想着是不是又被算计了。

“我呔!这是我们二狼寨的山!你们居然在这里乱挖乱拔,问过我们二狼寨的意思了吗?今天你们这帮人不给我一个说法,休想离开这里!”

终于来了!等得都有些不耐烦的吕四海,把心中的疑窦先抛开,忍不住摩拳擦掌,松动着已经多日未练的手腕,准备出去动一动自己的筋骨,旁边原本躺着假寐的陈林也悄然的坐直了身子,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而一身男童打扮,面容也用树胶做了调整的秦沄汐有点失望。

她还以为会听到那句经典的“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名句呢!居然是这样的开场白。

葛根太大了!到现在为止杜衡他们都还没有完全的挖出来,当翟二麻等人出来的时候,杜衡等人都停了下来,听候姑娘的指示。而秦沄汐却是让那几个原先挖着葛根的下人继续,只把杜衡叫了出来。

一直默默跟在秦沄汐身旁,跟着她满山跑,却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罗诚这时候站了出来。

“阁下说这山是你们二狼寨的,请问阁下能拿出什么凭证吗?如果阁下能拿得出来,我等愿意做出适当赔偿,并买下我等挖走的东西。”

“什么?凭证?你们竟然还敢向老子要凭证?你们难道是瞎了不成?什么情况还要老子告诉你们不成?在这座山上,老子就是天?老子就是凭证!老子刷哦什么就是什么!怎么滴?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在说话的时间,翟二麻已经是把周围的形势看了一遍了。看来,那个一身华服的小公子,才是这一队人的主子。而他身边的几个姑娘……嘿嘿嘿嘿……真是水灵水灵的!别说给自己和二弟做压寨夫人了!下面的几个兄弟都可以考虑一下了。至于还有几个小一些的……先带回去养几年,不就长大了吗?到时候……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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