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听闻皇后与人“通女干”,宙王下意识地,就否决了。
他宙王头发虽是绿藻头,却从来都不想变得“绿油油”。
欲娇奴则是笑呵呵地重点表示,‘你的缯后掌是正在与人通好之中’。
若是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还能人“赃”半获,捉奸在床呢。
“带…”
宙王刚喊了半个带字,就闭口不言了。
却是宙王反应过来了,‘家丑不可外扬’、当即闷头赶往“冷宫”。
…
寝宫内、仅身穿贴身亵衣的缯翬翟正畏缩在男人怀里,双手则是将某人不安分双爪固定在双肩下。
虽然早已做足‘被捉女干在床、然后翻脸’之心理准备,但在感应到宙王破门而入那一刹那。
缯翬翟仍是止不住地心下一突、娇躯同步为之剧烈一颤。
好在玉梁皇强有力之胸膛,以及那不安生之‘邪恶爪子’,给予了缯翬翟莫大之勇气。
[缯翬翟: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靠身后身上这位‘苟’男人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就在缯翬翟内心压力为之一空、鼓足勇气,破门已入的宙王即将推开寝宫门扉之前。
缯翬翟当即脖子一仰,脑袋紧紧贴在玉梁皇肩颈,并主动将玉梁皇之双爪‘下拉’至其丰穰中心、任由…
虽然仍隔着一层薄薄亵衣,但落入宙王眼中,又与绿油油何异。
特别是缯翬翟脸上那副‘事毕’神色,还是得到莫大满足之‘滋润’风情。
更是直接对宙王造成‘超级加倍’之绿油油效果。
宙王双目圆瞪,双目所喷射之极盛忌火,恨不得将眼前这对狗男女烧成灰烬:
“缯翬翟、你这个……呃噗!”
气极攻心、气大伤身,本就伤病病在身的宙王,一口血水再也压抑不住、涌上喉咙。
真·血口喷人。
‘冷静’下来的缯翬翟谈定出手,随着其手掌一挥,浸染血雾当即被掌风刮至窗外。
缯翬翟这才斯文慢理地,‘顺手’将位于梳妆台上的裘衣披在肩前:
“孤城不凡、如你所见,这就是吾对你之报复。”
宙王单手一抺,将嘴角血迹尽数抺净,既然道:“恶妻孽侍、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贱人、你竟敢作出此行大逆不道之事。
你对得起孤王、对得起缯玄应么,辟兵缯氏没有存在之必要了!”
宙王口出天宪制裁,身体却是很不争气地,又吐出一口鲜血。
欲娇奴走近、轻抚宙王后背,‘安抚’道:
“‘王啊’、还请以龙体为重。”
“哼、孤的病都气到要好了。”宙王尚未意识到来自欲娇奴之风险:
“缯翬翟啊缯翬翟,你除了名字难听、不解风情、没有情趣…
孤王依然念在你为吾生下灵儿,将后掌之位稳固于你,纵使从此冷落但毕竟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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