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下有一悬案,柳大人追查三年未果,就此作罢。又过一年(定安二十三年六月十四日)柳大人尸首悬挂于西郊废宅枯树之上。

“身穿青楼服饰,脸上带有戏妆,死状竟与前几次一模一样,仵作呢!”夏伯山望着这具尸体,心中百感交集,想起一个时辰前,定安帝亲诏:

“柳公是我最得力的下属之一,三十年来大大小小的案件破了上千件不止,柳公死询一出,全京下的百姓都开始慌乱,甚至不少搬出了京下,你可知这其中的严重性,联今日亲自召你,是相信你的实力,一个月的时间虽然紧,但实在不能再多了.....”

“夏司长,夏司长”件作的声音将夏伯山的思绪拉了回来,此时的尸体已经被平放在了地上。

“身长五尺五(一尺按33cm算),脸部完整的像刚死前没多久,身体局部腐烂,尸斑聚集在大腿外侧,死后一段时间保持盘曲褪状态,死亡时间大约在两到十五个时辰之内

“死亡时间的范围为什么会这么大呢?脸部的腐烂程度明显小于其他部位,这是因为什么?”夏伯山百思不得其解。

“夏司长,眼瞅着这天又快要下雨了,我们先把这尸体抬进这屋里吧。”

“对了,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梅雨季节,三个时辰前刚停了雨,为何柳公脸上的妆容还是完整的?凶手三个时辰内来过!”

仵作听了大惊:“妈呀!凶手是人是鬼啊!这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

“一个时辰的间隔,是凶手到达抛尸点的时长,还是凶手重新准备妆料的时长?如果我没猜错,这妆料也有问题,可能就是头身腐烂程度不同的关键。传我口令,彻查四个时辰内购买此类材料的相关人员。”

夜渐深了,尸体被运到了查理司冰室,雨也渐渐大了起来实在是无法进行现场勘察,几人只得作罢回家。

“老爷”“爹爹!”一夫人和一少女在府门口撑着伞等待回家的夏伯山,应是等的时间久了,夫人显得有些疲累。

“老爷,陛下说了些什么?”夏夫人将握着伞的手紧了紧,害怕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重重地夏伯山叹了一口气,一天的疲累让他不想掩示满心的愁容,“陛下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如今又下了雨,线索都冲没了,这案子,难啊,难啊....”

进了堂屋,夏禾安先给夏伯山倒了杯热茶暖身,又问道:“尸体上可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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