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用戟也是件好事,正方便我教,免得你学了些俗家杂学,学起我这正统戟法时留着习惯,自乱手脚。”
说完邓浩顿了顿,在月光下踱了几个来回,停下来对着李义说:“我身份特殊,收你已背宗法,现有两条路,不知愿学哪一条。”
“师父只需讲来,徒儿自有定夺。”李义此刻也不知师父有何安排。
“这第一条,便是得我功法,习我武技,虽然能得我教导,可这份衣钵未必合你身。第二条路便是加入清风宗,宗内有大量功法武技供你挑选,虽然大多都不入流,但总有几套适合你的功法。”
“弟子愿选第一条。”李义斩钉截铁。
“我所修功法乃是大乘功法,修行极难,若是心有异念,道心不坚之辈,必反受其害。”邓浩顿了顿。
“况且我的武技皆是硬桥硬马的路数,容不得半分虚假,练起来须吃苦耐劳,你可受的。”
“只要师父愿教,弟子便愿学,弟子悟性差,天资愚钝。若是吃苦耐劳却全然不在话下。”
“好小子!”邓浩对李义的回答十分满意,重重的拍了一下李义的肩膀。
邓浩走到庙外,用手指着月亮:“你便照着月光,给我磕三个头,就算行了拜师之礼,我就收你入门,传你功法武技。”
李义立马欢喜的跑出土地庙,站在月光下,恭恭敬敬的向着邓浩磕了三个头,喊了句师父在上。
邓浩也高高兴兴的扶起李义,道了声徒儿免礼。
说罢邓浩便以长戟为笔,浩浩荡荡的在空中写下几行金色大字。
这便是功法口诀,你须牢记于心,其中奥义,我即刻与你细细讲来。
就这样,邓浩解释一句,李义记一句,等邓浩全部解释完,李义已经将这口诀熟记于心,等李义在心头背了几遍,确定不会忘记后,便同邓浩讲:“师父,弟子已经记熟了。”
邓浩闻言,便一记横扫打乱字体,等所有字全部消散后,他才转头叮嘱李义:“这功法名叫《灵火源木》,即木根火象,功法运行之本虽为木属性,对外却显火象。”
“对敌时,所用之火乃有根之火,与一般火属性功法的火不同,这有根之火不大怕水,却怕木之克者金,可火克金。不知其中理者见了这火,便不敢使金,只顾使水,却难以取胜。”
“这其中利害关系我讲给你听,你万万不能告与他人,这功法口诀也是我等立足之根本,未得我许可,不得传于他人,你可明白!”此话邓浩使了法,声如洪雷,震得李义两耳发鸣。
只得连忙答道:“弟子谨遵教诲。”
邓浩左手一招,放出一片火来,烧尽了方圆百米的花草树木,李义还在疑惑这是干嘛时,邓浩已从丹田灵海中引出一股精纯的木灵气。
“快掐诀吸纳灵气,运行周天。”
李义连忙盘腿而坐,手中掐诀,口中念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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