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宛如潺潺流水,已年过三旬的陈沫亦如常人,失去了春天的稚嫩,稳如老狗,双手插兜,脚踩人字拖,在荡漾着勃勃生机的大街上行走。

突然一阵电铃响起,陈沫拿起手机一看,赫然写着母夜叉老妈。

“阿沫啊,那姑娘咋样呀?听你王姨说这姑娘人美声甜,很是贤惠!”

陈沫叹道“妈,以后叫王姨别介绍了。那是姑娘吗?那简直是祖宗。一不会做饭做家务十指不沾阳春水,二嗲里嗲气,茶技满满。儿子无福消瘦响。呜呜呜呜!”

……

陈沫放下手机,望向天边那抹红霞,渐露思绪。渐渐地脑子传来抽筋般的痛感,栽倒到地。

陈沫睁开眼睛,“嗯?这里天堂?看向四周,发现床旁边有些泛黄的日历,上面清晰地写着2017年9月。”

陈沫有些不相信,但房间四周的各种激情四射的海报,无不告诉他竟然重生了。

“靠北啊!想不到我这样英姿飒爽,三十而立,娇躯一动,折煞万人的帅气小伙,也有脑梗的一天”不过幸好重生了,而且重生在了14岁的初三。

阿沫起来没有,天天晚上不睡,白天死睡。以后当心没人要。

咔噔,陈沫心想不愧是亲妈,你还别说,真的很对味儿。

想起悲惨的上一世,985考古专业毕业的博士后,竟然找不到工作和老婆,兜比脸干净,脸比…

呃,好像从来不要脸。但这一世,咱只要不考古,只要不守身如玉,只要要点脸,重活两世,哥们还会这么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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