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亚瑟一度非常为难但又丝毫不退的拒绝了数次亲妈想要来参合“家务”的要求。

但最终,因为亲妈持之以恒的坚持跟努力,再加上让他完全无力招架的“撒泼打滚”。所以不得已之下,亚瑟还是不得不交出了一部分细分下去是有关于“清洁”和“整理”一类的家务“权限”。

而最重要的,有关饮食这一方面的“厨房大权”还是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中,寸步不让。

其实亲妈关于“厨房”这方面也一度是据理力争的,但在几次试探性的争取后发现自家好大儿绝对不可能对此松口后,她也是很坦然的耸耸肩就此作罢了。

先不说厨房被自己牢牢控制住才能吃到自己想吃的美味,单单是这一家子,实际就已经早就被那些据说是从书上学来后自我改良的“异语菜肴”给征服啦!

把亚瑟“赶出”厨房后,谁又来做那些连绵不绝的美味呢?

古语有云,征服一个人先从征服他的胃开始。

只能说古人不愧是有大智慧者了……

最后,关于应当正儿八经是“一家之主”的亲爹——山姆。

这四个月以来,抛开工作上的事不谈,山姆很伤心、悲痛,以及总是强颜欢笑。

当然,这不是说他受到了什么压迫迫害,好大儿不再给他提供丰盛美味的午、晚餐,也不是他遭受了什么家庭暴力什么的,就单纯的只是因为……

呃,好吧,这可能算得上“家庭暴力”的一种也说不定。

他如此悲伤的理由其实还是关于自家那两只新生儿的。

大家都知道,山姆本质上还是一个重体力劳动者,而这些“重体力劳动者”们总是会出非常多的汗,而“汗液”,基本上是带有强烈异味的。

所以这也就导致了被厚重铠甲所捂出了一身汗的山姆马不停蹄的赶回家中想亲近亲近自己的两个小家伙时,他所受到的嫌弃——比起八年多以前所受到的那份同样来自爱子的嫌弃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还是双份!

每逢他伸出手想抱抱摸摸那两个小家伙时,她们俩不是试图躲开,就是哇哇大哭,然后他就会得到来自自己妻子的白眼跟埋怨:“你怎么又把她们弄哭了?”

就算他到家就洗澡洁面换衣,甚至罕见的给自己洒上了一些所谓的香水以后依旧如此。

被亲女儿嫌弃到如此地步,作为父亲的他又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而更让他伤心的是,当属这两位女儿头上都慢慢的长出一层浅浅的淡金色胎发了……

“挺好、挺好的!像妈妈一样,长大后一定也会是个迷倒无数人的大美女的!”

就是事已至此,不知道看见三个亲生子嗣都是金发的他到底是以何种心态说出这种话的了,或许是仰面朝天让人看不清表情的姿势说出来的也说不定呢!

当然咯,有坏消息,就不可能没有好事发生。

好事那就是当寒冷的冬季过去,温暖的春季来临后,或许是因为每日每夜都持之以恒的接触,山姆的那对双胞胎女儿好像终于认得他了一般,会抱着、抓着他的手指憨憨的笑了。

而抛开某人在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后在心底里大开香槟那止不住的溢于言表的喜悦不谈,关于家中的那些动物。

马们一切正常,就是最小的那匹马不太喜欢安分的待在自己的马栏里,总是会离开马栏,跟在某个人的背后亦步亦趋的到处溜达。

羊们跟马们几乎一样,大的那几只天天都安分、安详、安逸的很,怡然自得的吃草散步,四处溜达;而小的那几只却格外活泼好动,精力充沛,总是成群结队的跟在某人背后乱跑的时候还“咪咪咪~”的乱叫。

至于鸡们,那就更是一切正常了。以它们那格外没有沟壑的脑瓜子来说恐怕最多也只会对“为什么总有族人突然有一天就再也看不见了?”而疑惑个几秒后继续低头啄食了吧?希望当它们有朝一日被某人说着“你看这鸡不太聪明&又生病了~”就伸出手擒住脖子大摇大摆往不远处矗立的小屋中走时,看到那片即将落下的寒光时能突然醒悟过来吧。

就这样,一切正常的一家五口连带着他们家的那些牲口一起,就这么一切正常、平平凡凡的生活了下去。

转眼,便又是一年半载。

亚瑟迎来了他漫长新人生中的第十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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