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众青年从营帐中爬起齐齐来到麟宫大殿后方的训练场。
麟宫承天领着他们开始了第一阶段的锻练。
今日阳光还好不像昨天那般炽热,徐徐微风帮着跑步的众青年解热。
圈圈轮转似乎一瞬而逝,不多时,众青年便是汗流浃背,他们跑跑走走,领头人不断更换,有甚者更是中断了灵主融体跑在了队伍最后方。
待众人皆是精疲力尽之时,杜温豪已是稳稳的跑在所有人最前方成为保持时间最久的领头人,而季天下则是不急不慢地跑在队伍中间不怎么出众。
就在这时,一道众人几乎都未察觉的蓝光瞬间闪过。
季天下眼瞳一缩,表情保持不变,要不是那蓝光正好打在了自己前面那人衣服的阴影处,恐怕他也不会察觉到。
就算季天下此刻的速度保持不变,前方那人竟慢慢减速下来跑在季天下身后。
“暗中出手?!”季天下心中大惊,他原以为心中这场选拔起码是公平的,可事实告诉他,麟宫家只会培养在他们眼中觉得可以被看重的人。
不过看那人减速的表情和其他人差不多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起来他压根没察觉到自己身体或是灵主出现的异样。
不止这一下,麟宫承天接连对前方几人出手,直到季天下跟杜温豪拉进身位为止。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也不能提醒杜温豪,且看他能不能明白我的心意吧。”季天下想着加快步伐超过杜温豪成为新的领头人。
“???”杜温豪内心大感疑惑,但他不敢表现在脸上,“昨天晚上不是计划好了吗?”
旋即,他不易察觉地看了眼身后。
只见原先与他只距离几个身位的人现在竟被他甩了十来米远,他立刻明白了季天下的意图不过并未知晓其中原因只能让季天下临时改变计划自己再变通变通。
眼见季天下保持领头位置跑了几十分钟,后方除了个紧跟的杜温豪外就是几个被甩了十来米还苦苦支撑的,剩下的大多被甩了好几圈。
虽然场地不大,但一圈圈跑下来差不多也有个几公里了。
麟宫承天在这时终于喊停,众青年顿时瘫倒在地,季天下独自一人盘坐在地上静静等候,杜温豪则是按计划挪着去和那些歇着的人谈话拉近乎。
歇息三分钟后,麟宫承天再度发号施令,众青年不满的起身站桩。
站桩的时间可就久了,季天下也不免在过程中一阵眩晕眼珠昏花。
斗转星移间就是一个时辰过去,有的青年支撑不住倒下几回又重新站起。
原本还算沁人的微风却在此刻加之阳光的佛照成为了难熬的风吹日晒,十余名青年宛若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第二个时辰,已经有人直直昏倒,麟宫承天吩咐侍卫把这些人抬走弄醒后又把他们抬了回来继续站桩。
第三个时辰,场上站着的只剩下了季天下,不过就连他也出于本能几乎是站着而非站桩那样蹲马步,麟宫承天对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观察着。
期间,麟宫承天并未暗中出手,或许是跑步时他的出手程度就够让那些被暗中袭击的青年在站桩时也会受到影响,总之季天下没有看到麟宫承天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三个时辰的煎熬,众青年躺倒在地已是苦不堪言,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成为麟宫侍卫的前奏竟这么艰难。
艰难归艰难,他们一想到成为麟宫侍卫后的好日子又重新振作起来。
此刻已至下午正值闷热之时,麟宫承天的下一步命令终于不是什么令人痛苦不堪的长时间锻练,而是组织着他们两两一组对打。
季天下不出意料的被分到了和杜温豪一组,他大感不妙。
因为他原先的计划是自己在锻练中尽量不那么出众可以在比试中和别人一路打到只能和杜温豪比试。
届时,两人的比试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毕竟从一路候选中杀出重围的在别人眼中都是出类拔萃的天才,这样的人自然是会受到重视然后再得到更好的培养。
可现在,麟宫承天第一个把他跟杜温豪分配到一组,若是这么早就将杜温豪淘汰,他必将吃到那颗害人的丹药。
要不把让杜温豪出力把自己先行打败?
季天下此刻只能想到这一个方法,他自己吃那颗害人丹药没事,毕竟他只想灭了麟宫家然后就此归隐。
但杜温豪不行,他一个觉醒之人绝不能隐没在这块小破地方,况且他家还有个八旬老母等着他回家。
眼下摆脱局面实际上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鳞瘆,只不过他不知道麟宫承天到底会在什么时候让被淘汰的那帮人服丹药,要是鳞瘆搞事搞的不及时可就坏事了……
可为什么麟宫承天要这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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