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在灵堂前守孝七七四十九天,又戴孝半年,按照风俗在第二个年头才圆房。这期间仝瀚天一直在四处打听那天晚上潜入自己家中的歹徒信息,奈何一点线索都没有,虽然那天婚礼人多,但是都是自己认识的人,即使是不认识的也有人介绍引荐,不可能一帮人一点不认识就来到自己的婚礼,即使他们逃走了也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仝瀚天越想越是着急,越想越是苦闷。自己父母一生结交豪杰,为人行侠仗义,铲除了不少地痞恶霸,因此也得罪了他们。父亲走后,他在辛苦支持这个家,每天除了察访凶手,仝瀚天更是勤加练功,自己的家传绝学仝门六艺虽说父亲早就都传给了自己,但是他深知自己和父亲比还差的太远。自己练习了这么多年,还是只擅长仝门六艺的易拳和切掌。这是父亲从易经中悟出的拳法和掌法,变化多端,刚猛有力,是难得的高深功夫,其它技艺还有短棍、长枪、甩手箭、浩气,这些功法相辅相成,相互贯通,仝瀚天只是精通易拳和切掌,熟练浩气的内功心法,其它功夫之是掌握而已,如果全部练习到精通,达到父亲的程度,恐怕需要几十年,还要看自己的天资,每次想到这里,他就苦恼不已。
“老爷”早晨天刚亮,一个下人走到练武场中,对着仝瀚天喊道:“本地的铁砂掌派金掌门来了,正在大厅等候”由于仝雷义和老夫人都不在了,所以下人都开始叫仝瀚天老爷,不再叫他少爷,虽然他还很年轻,只要上面没有老人,他就是老爷。仝瀚天马上收起招式,更换了衣服后,前往前厅。
铁砂掌派是本地的大门派,门人弟子众多,金掌门本名叫金石,是当地的公认的公义人士,为人豪爽大气,热心武林中各种事情,一副铁掌开山裂石,是十足的硬气掌法,武林中少有敌手,与父亲仝雷义交情很厚,曾经和父亲仝雷义一起惩奸除恶,父亲也曾在很多方面帮助过他,金掌门也十分赞赏仝门六艺,对易拳更是佩服,两家一直交好。想到这里仝瀚天更是加快脚步来到前厅。
只见大厅上一名五十多岁左右的老者一身宽袍大敞,黑红的四方大脸满脸络腮胡,身后跟着一名十几岁的少年,是金石的四儿子,就叫金四儿。仝瀚天急忙快走几步迎上前去,弯腰施礼说道:“金叔,侄儿给您见礼了”
金石把仝瀚天扶起来,两人一起坐下,金四儿也找了一个下首的凳子坐下了,金石说道:“翰天,你父母亲去世快一年了,不要再多想徒增伤悲,你现在是家中的顶梁柱,可不能倒下啊,我看你面容枯瘦,可是憔悴了不少”
仝瀚天说:“金叔,侄儿每次想到父母被害的那天晚上,就心痛不已,更何况都快一年的时间了,是谁杀害了他们,我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真是急死人了”
下人端上茶,金石喝了一口说道:“此事慢慢察访,总会有结果,你要稳住,我也会帮你的,唉,你父亲走的太匆忙,其实在这之前他和我说过,他有预感”
“我父亲给您说过?说过什么呢?”仝瀚天听到金石说自己的父亲有提到到可能会被报复的事情,急切的想知道内容。
金石说道:“那是三年前,你还记得我和你父亲,鹰爪派赵掌门,我们一起追到东海全歼祸害十几家未出阁女孩子的采花盗吗?”
仝瀚天说:“我当然记得,我爹和两位叔叔做的此事,在江湖上谁不竖起大拇指”“我们在一路上聊了很多,其中你父亲就说道担心这些恶徒报复,他主要是担心你”
“爹,追杀采花盗是什么情况,你说说我们听听吧,也正好说下仝伯父的事情给翰天大哥听一下”金四儿听说还有这事,顿时来了兴趣,想听故事,又不好意思,只好说为了打听仝雷义的事给仝瀚天听。
金石看了看仝瀚天发现他也是想知道当时的情况,不由得微笑一下说道:“那采花盗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他们本来是三秦之地人士,也不知道师从何人,习得一身本事,可惜本性恶毒,打家劫舍,奸淫妇女,无恶不作,官府多次悬赏缉拿,都因为三人功夫高强没有成功,他们本来在西北犯案,两年前突然到了咱们曹州地界,连续犯下多起案子,十几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惨遭他们毒手,螳螂拳派的刘掌门偶然遇到还被他们打成重伤,咱们本地各门派都是义愤填膺,坚决要杀了他们三人,为民除害,有一天你父亲到我家找到我,和我商量一起擒拿这三人,一是实在祸害当地百姓不轻,二是官府悬赏了八千两银子,号召能人异士捉拿三名淫贼”
“后来呢?”金四儿急切的问道:“你们怎么找到他们的”金石说道:“找到他们不难,三人仗势自己武艺高强,每次作案总是留下大量痕迹,出行吃喝也是招摇过市,一点不知道收敛,在几番打听下,我们就找到了他们的落脚点,后来我们担心我们俩人有闪失,又找到了鹰爪门赵兄一起,我们三人联手和他们三人多次交手,一直追到东海边将他们三人抓获,交给官府后他们被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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