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生的清丽动人,圆圆的眼睛透着纯净,偏又在眼尾处微微上挑,于纯净中平增了几分媚色。

她没有正面回答宁天麟,而是笑着反问他:“四殿下可是将治病当成欢好了?”

当初言小姐受的伤她花了叁个多月才养好,伤好了后,她便每隔两叁日来为宁天麟施针一次,施针的最佳时机自然是在宁天麟最强之时。

起初,他们二人做这男女之事时还会十分拘谨,彼此都像在例行公办,可这毕竟是床笫间的亲密事,日久天长的做下来,难免会生出些别的感觉。

他们从最开始因着催香的功效而,再到功效散去后仍要忍不住多做一次,渐渐的,已然和正常的男女亲热无甚差别了。

宁天麟听了她这话唇角轻勾,“阿漓所言极是,欢好与治病自是大不相同的。”

言清漓忍不住仰起头,她紧抱着宁天麟按向他,蹭着他的脸,试图缓解。

在下面一动不动,都快将她整个人化了,她开始慢慢前后。

言清漓忍不住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她按着宁天麟的肩膀让身子起落的更为剧烈。

在行欢时言清漓极少有话语太重时才会忍不住轻哼几声。

听着身上的女子哼声,宁天麟方才觉得心满意足。

良久,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平复。

宁天麟并没有如言清漓那般失了力气似的浑身瘫软,他微微一笑,伸手慢慢抚摸起她的黑发,动作轻柔的像是在为一只娇软小宠顺毛。

“阿漓,可还觉得开心?’

言清漓趴在宁天麟的肩上,无力的点点头。

“那如此,可算是行之事了?”

言清漓无奈,原来他还在计较这事儿,怪不得刚刚将她弄的差点要丢了魂儿。

她又喘了几口气,才慢慢道:“如此,便算是罢。”

宁天麟唇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他侧过头一下轻、一下浅的吻着女子的耳垂,待看到她的唇时,神情又忍不住一滞。

他至今都未曾吻过她,如此,又怎能算是欢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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