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人,卫悬红绕着走了一圈,在正房的背后他发现了两匹拴在桩上的马,他轻声绕到马的身后,马不安的喷着鼻息。

马是才牵来不久的,地上只有少量的马粪,这里没有马棚,一些廉价的麦草杂乱的丢在地上。看来连被劫的时间也是假的,卫悬红心里想着。

随后他走向了茅房,里面干净的程度也再次正面证明了这一点,他在茅房里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之后便走向了正房。正房是间普通的平房,毫无特色,卫悬红左手推门右手握住剑柄试图推门进入里屋,但房门锁住了。

卫悬红无奈的放下扶剑的右手,走向了偏房。偏房的门到是没锁,只是卫悬红边走边留下如同雪后行走般的脚印。这是间材房,木材叠码摆放的很高,负责引火的稻草也足足有一捆,卫悬红满足的笑了笑,随后从内衬里取出了一捆玄色的布,摊开后平铺在草堆上就地一躺,随后以惊人的速度进入了梦乡。

“哎,把头,你说福记那边是怎么把我们的货转出去的?”一个声音粗厚的北方口音的男声在和风酒馆里回荡。黑脸虬髯的男人撇了眼身后正从后厨走出来的掌柜忙示意出声的人闭嘴。说话的是个精瘦的男人,他被旁边的人捏了捏胳膊后意识到不妥,抬头看向走出来的掌柜。掌柜还是身穿灰色布艺,只是身上挂的布条换了一条另外的一条,他双手举着一个竹子编成的簸箕,里面的吃食散发着热气。

“杨把头,牛肉给您端上来了,几位爷,您慢用。”

“酒呢?我们都是喝酒之人,你这是不想开店了吗?”

其中一位留着身材精瘦长发凌乱的长发的年轻棕肤男人语气冰冷的问道。

“您多担待,客官,杨把头应该知道的,我们这边的酒曲用完了,一般得要正午才能有买来的酒...”

掌柜的喉头滚动,不自觉的看向名为“杨把头”的男人。

“掌柜的您多担待,我这兄弟秉性似火,但是绝无恶意,您只管端上牛肉,银两我放桌上了。”

黑脸男人面露歉意,随后将不规则的银锭扣在了桌上。掌柜的之前认识这个杨把头,他从小无父无母,刚能下地干活就跟着船队去跑商了,这些年来很少见他出手如此阔绰,但看这伙人不似善类,也就没有多问,拿上了钱就折回了内屋。五个大汉很快将簸箕里的牛肉吞咽干净,他们粗鲁的用手剔着牙缝里的牛肉,肉汤在桌面上洒的到处都是,但是确已经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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