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黄符钱?”

“怎么,吴族长觉得少了?那七万?”

“不不不,就五万,就五万。”

吴林一听赶忙说道,然后对站在一旁的吴家大执事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取去!”

“是。”

很快,吴家大执事便领着一排婢女拿着一个个托盘到了堂屋之中,掀开上面盖着的红布,一枚枚符钱顿时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道道华光。

看到这些托盘里的符钱,韩东再也压抑不住嘴角的笑容,只见他袖袍微微一动,将这些符钱收到了储物法兵之中,然后对着吴林说道:

“吴族长不愧是世家之长,做事就是敞亮,既然吴宗已经被你开除族谱,那他以后是生是死就与你们无关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韩东提高音调,刻意强调了一下。

毕竟该算的账,迟早都要算。

“那是,那是,就算他立毙街头,那也与我们无关了。”

吴林笑着说道,只不过怎么看,这笑容都有些牵强。

“哼,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别再动什么不该动的歪主意。韩小子,我们走。”

年吉冷哼了一声,说道。

“二位慢走,老吴,你去送送。”

两人走后,吴林谄媚的神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阴翳的眼神。

此时堂屋后面走出一个身着紫色长袍、腰挂翡翠玉佩的年轻人,对着吴林说道:

“父亲,这年吉也不过是武院的一个道师而已,我们需要这么低声下气吗?”

“有老祖在,别说吴宗消失了,就算他没消失,我们保下吴宗,他们又敢如何呢?”

吴林看了看这个紫袍年轻人,叹了口气,说道:

“立儿,你不过弱冠之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年吉这个人没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他在府城有人?那我们在府城不也有靠山吗?”

“靠山?这个人可不会跟你讲什么背景,也就是这些年他在图风县修身养性久了,放在以前,他可能就直接打上门了。”

吴林越是这样说,吴立似乎就越是不服,只见他努了努嘴,说道:

“父亲,你不要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们吴家在图风县扎根几百年,每任县令到我们这里就任都得拜会我们吴家。他年吉再厉害,能比县尊厉害?”

吴林脸皮抽动了一下,他这个儿子不知为何这两年总喜欢顶嘴,他说东儿子就得说西,他说南儿子就得说北,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对头呢。

“怎么,翅膀硬了,不听你老子的话了?”

吴林的声音逐渐变冷,刚才在那两人前极尽谄媚之态,他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这逆子又屡屡顶撞他,怎么,自己说话是不好使了是吧?

吴立听到这话,嘴巴一张,想开口说什么,但在吴林冰冷的目光下却又缩了回去。

“祖训怎么写的?忘了?回去抄五十遍,晚上送到我书房。”

听到这话,吴立脸上仍是一脸不服的样子,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出了堂屋,不知往何处去了。

紫袍年轻人走后,吴林眉头微蹙,吴宗这件事,其实他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而且族里已经和这人做了切割。

倒是他这个儿子,看着是让人真不省心。这样下去,他如何放心把吴家交到他手中呢?

……

此时出了吴家大门的两人却相视大笑,韩东从储物法兵中拿出符钱,说道:

“师父,五五分账。”

“你拿着吧,我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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