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亲爱的,你想看看吗?”沈眠把自己的手稿递给她,“我想写一个有关大海的故事。”
“嗯……”海泽尔端详半晌,评价道,“它看起来不太像其他航海故事。”
一般有关大海的故事都在写海的辽阔美丽,海的神秘危险,写人在海洋面前的渺小、人被海洋与风暴书写的命运……人与自然的抗争搏斗。
可沈眠的故事却独独少了那份核心的凶险,被历代文人墨客聚焦笔墨描绘的风暴在她笔下反倒是过去时,被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仿佛阅尽千帆后不会再为此有分毫恐惧,余下的只剩体会和欣赏。
她写着海,重心却又并未真正放在海上,似乎海洋只是她想象中无限可能的代名词,只是她托物言志的手段。
也是,身子骨这般差的沈眠,可能是从未见过其实与她们所住之处并没有那么远的大海,更别提乘船出海。
广袤无垠的海洋对她而言,可能本就是一个飘渺的概念。
听到海泽尔的评价,沈眠笑了起来:
“毕竟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原本只是一位乘客,想要越俎代庖主导航向,还是需要花费一番心思的。”
“乘客?主人公是一位商人?”海泽尔按照常理推测道。
“不太算。”沈眠摇摇头,“准确说来,是被贩运的商品——她是一柄剑。”
“你知道那柄失落的镇国之剑吗?这是关于她的故事。”
……
权力的传承时常伴随着某种象征物的继承与传递,如王冠、权杖、玉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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