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不是什么乱世,即使是有点背景的出身,想必也是家中长辈送来此地历练心性,等稍长些,便接回府中过继承家业什么的。

宇文肃被钟鹤沅嘲弄,显然找不到说辞,脸都急红了,却毫无办法,若是真被赶走了,山上谁陪他玩。

齐珑很识趣地没去发问,只是笑眯眯地望着宇文肃:“天下有志者不在少数,若是出身上等岂不更好?你既然有武艺上的慧根,那就借势而上,做你想做的事情。”

宇文肃挠了挠头,显然,他年纪尚小,对未来规划什么都很迷惘,家族中长辈送他来找这深山的老者,请他好生指点,他这一呆也过了两年,整日爬树摘果逗猴,练武也没费心思下苦功夫。

钟鹤沅倒是装作很感兴趣地发问:“那不知齐兄想做的成功否?”这人倒是有趣,虽然明知道她为女子,倒还是和她以兄弟相称,颇有江湖上萍水相逢之意味。

齐珑只是苦笑,只能说还没开始就结束算吗?她一个百年难遇的女大将军,战场上有勇有谋,把手下的将领收拾得服服帖帖,却立下了想当皇后的抱负,去后宫管妃子,这算哪门子抱负?她不敢说。

而且......此地难言。齐珑也装作很郑重地回答:“已经走完了第一步。”

“哦?”钟鹤沅抬起了眼看着她,“看来是很难的第一步。”

“没错!很多事情都不能完全地说是成功了完成了,这是一种瞬息万变的过程,当上一个想做的事情已经很荒谬时,要及时斩断之后对它所有的想法,就像那一天,你用那把匕首一样,毫不犹豫地,冷静自持地斩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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