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希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头上有点痛。
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在床上。
“原来刚才只是做梦……”
“不过,我的头后边怎么有点痛?”
忘希想知道为什么,感觉是头发断了,便转头一看。
随即,他感到更痛了。
忘希定睛一看,就看到壬桃蓉此时正开心得嘴角弯弯看着忘希。
她的两手上,还抓着几根细细短短的发丝。
“我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长了几个月的一些头发,你居然给我扯下来这么多!”
忘希看着床上散落的十几根头发,心情沉重。
忘希还好早出生几个月,一下子就转身翻离了壬桃蓉的魔爪中。
他使劲的扭转小小的身体几个来回翻滚,远离了壬桃蓉一小隔的距离。
虽然才一小隔,但壬桃蓉因为才出生没多久,连翻身都做不到,她没法移动。
壬桃蓉只好眼巴巴看着忘希离去了,连手上抓着头发的手也下垂了下来。
忘希不管远离壬桃蓉后她怎么了,他先看了看周围。
梁茹烟和张玉容两人早已不在床上,而窗外射入了道道的金灿阳光,说明己是大早上了。
“唉!”
“又是当婴儿无聊的一天,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修炼啊……”
忘希正想抒发每日感情时,又被一道刺耳的声音打断了——
“啊!啊!啊!……”
忘希十分烦躁,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壬桃蓉哭了。
应该是因为忘希不和她玩吧。
忘希真想收回昨天对壬桃蓉那小孩子的赞美,毕竟好是好,烦也是真烦。
忘希听着这尖锐的哭声,越想越烦。
“不是你个小祖宗,我真是服了!”
“就你会哭是吧?比划一下?”
忘希愤愤的,也大声哭了起来。
“呀!呀!呀……”
“呀!呀!”
“呀!呀……呀!”
……
此起彼伏的哭声在屋里回荡,宛如一场拔河较量,热火中天。
双方激烈的战斗进行了不久,便吸引了张玉容和梁茹烟两人前来。
刚一进房内,张玉容忙哄: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不哭不哭啊……”
张玉容站在两个婴儿面前,一一检查了这哭闹的两儿。
忘希在检查时一下就不哭了,反正他是装的,张玉容对此还惊诧了一下。
然而,壬桃蓉可不是装的,她还在狠狠哭着。
张玉容只好抱起哭得厉害的壬桃蓉,轻轻的摇晃安抚她。
最后,张玉容给她喂了些奶,又摇了许久才停下了哭闹。
这个过程中,梁茹烟随后才从外面回到房里,忙问刚才这两儿怎么了。
张玉容哭笑不得指了指床上忘希散落的十几根发丝,把刚才发生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这下,梁茹烟和张玉容这两人啼笑皆非了。
见张玉容喂壬桃蓉,梁茹烟也想起了大早上的,忘希也还没吃东西呢。
她又熟练的抱起了忘希,直接给忘希喂奶,她以为忘希这时应该是饿了。
但忘希嘬了几口就不喝了,也不哭了。
刚才壬桃蓉令他不开心,他实在没心情了。
而且,他喝了几个月的母乳,简直是吃吐了!
他竟有点想念前世学校食堂的饭菜了,至少饭菜有十几种不同口味。
梁茹烟面对忘希不吃奶了的奇怪举动,不禁困惑发问:
“长歌你怎么不吃了?”
忘希听后,定定看着梁茹烟,张口呀呀呀的对她不知说些什么。
梁茹烟听着听着,始终搞不明白忘希想干什么。
不久后,在一旁的观察己久的张玉容抱着已经安静的壬桃蓉过来。
张玉容仔细观察了一下忘希,若有所思。
她和梁茹烟交谈起来:
“茹烟姐,你家长歌准确来说多少个月大了?”
“我想想,是四个月零九天了。”
“他可能是想吃点别的吧?我听别人讲过,孩儿这么大时你可以喂点炖烂米粥,看看长歌他吃不吃?”
“这样吗,长歌真不喜欢喝我的奶了?”
梁茹烟大悟初醒,但随即表情又有点沮丧。
“茹烟姐不用难过的,孩子总会长大该吃点别的。正好也到中午用膳了,我煮一些给长歌。”张玉容安慰说。
“那麻烦玉容你了。我也看你学一下,以后做给长歌吃。”梁茹烟叹气说。
……
午饭时刻
一张精致的大饭桌前,四下布满了丰盛的六菜两汤。
壬秋风和李成冠坐在一起,两人正勾肩搭背畅饮快谈。
张玉容和梁茹烟则是各抱两孩挨着,两人慢条斯理吃着。
还有忘希也吃着炖烂米粥。
此时梁茹烟舀了一小勺,吹了吹,温柔说:
“来,长歌,啊!”
忘希张开大口,然后梁茹烟慢慢的把米粥往忘希口中喂去。
忘希觉得,张玉容煮的这个炖烂米粥简直非常不错。
它口感软腻,咸度适中,婴儿也能吃得这么适合。
想不到张玉容还这么会煮饭,忘希以为成了城主夫人,以后都不做饭的。
忘希正惬意吃着,又听着李成冠和壬秋风两人吹牛皮,突然听到一个兴奋的话题。
是壬秋风!
这时壬秋风有点神神秘秘的,他问李成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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