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憋屈,而是恶心了。
话落,杨鸣来到范闲旁边,单手将人拎起扔到悬崖去。
“范闲,你该练武了。”
“昨日你在家,今日加练两个时辰。”
大庆,京都。
范建肃着脸逼问:
“陈萍萍,当年的事,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四日前,范建就上了马车,想去鉴查院问问陈萍萍关于当年的事。
这些年他也一直在查,但是与眼睛网布大庆的鉴查院相比,还是有差距的。
不过,那日马车行到半路,范建就叫人绕城一圈,然后回府。
石碑刚公布了段延庆的事,他就去鉴查院,恐怕会引起庆帝的怀疑。
范建就暂时止住了念头。
等众人视线被昨日出现的血刀老祖吸引之后,他才伺机来了鉴查院。
一找到陈萍萍,范建就迫不及待地逼问。
这几日里,他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庆帝不对劲,陈萍萍也不对劲。
陈萍萍看似对庆帝忠心耿耿,可范建莫名有种违和感。
当年,可是陈萍萍最先怀疑庆帝的。
陈萍萍笑而不语,仿佛没有听见范建的质问。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道:
“天色也不早了,范尚书还没有用膳吧?”
“影子,去叫人晚膳准备多一份。”
“范尚书的喜好应该没变吧?有没有想吃的?”
范建气得不轻,微怒道:
“陈萍萍,你别给我来这套。”
“你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这里只有他们和影子三人,鉴查院又再安全不过,陈萍萍仍然是这样避而不谈的态度,让范建愈发起疑。
他直接伸手拽过陈萍萍的轮椅。
“赶紧说,别拖延时间。”
陈萍萍指了指范建,笑骂了声:
“你这人,可真是……半点都没变!”
他笑了下,屈起手肘搭在扶手上,倾身凑近范建,不答反问:
“范尚书,那你又怀疑谁?”
范建皱眉,不踩陈萍萍的陷阱,不耐地催促:
“你别打岔,这会是我在问你。”
“你既然查出了东西,就别藏着掖着。”
“你别忘了,范闲注定会被牵涉其中,咱们不弄清楚,万一……”
范建顿了顿,才继续道:
“那范闲怎么办?”
陈萍萍反问:“那有什么办法吗?”
范建顿时止住了声音。
见状,陈萍萍重新靠回轮椅,叹道:
“范闲想要安然无恙,那就只能斗。”
“你在怕什么?范闲斗输了又怎么样,他斗输了,还有我们这把老骨头在。”
“只要我们还在,护一护还是没问题的。”
陈萍萍说话时,范建一直盯着他。
忽然。
范建明白过来,他后退两步,指了指陈萍萍,鼻腔哼出两声笑。
“老狐狸,心真狠。”
说完,范建扭头走了。
“范尚书,不留下吃顿晚饭吗?”
陈萍萍抬高声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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