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自己都是个不折不扣的颜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一米九的大帅哥,自己却总有种气血上涌,情绪激动到想骂人的冲动。
此刻已经凌晨两点,这厮毫不客气的选择了董事长的休息室,而自己只得可怜巴巴的窝在沙发上,静候天亮。想到明天整个公司的风言风语,心里把林敏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还好自己也待不了多久,只能这样自欺欺人的安慰一下自己。
顾昭礼的睡眠从来没有那么差过,辗转反侧了几个小时,依然无法入睡,办公室的空调仿佛出了问题,一会儿冷风,一会儿热风,让本就在不怎么适应的陌生环境中入睡更加困难。于是她便梗着脖子望着天花板发呆,心中复盘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自己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可是那种感觉太过陌生,自己依然毫无头绪。
就在她看着水晶吊灯失神的时候,忽然一个报复的念头冒了出来,凭什么自己被软监禁在这,他还能如此惬意舒坦。自己不好过,大家都别过了。于是她开始穿着高跟鞋,不停的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使劲儿用鞋跟敲打地面,同时肆无忌惮的在室内翻找东西,挪动家具,将动静弄的山响。过了许久,自己已精疲力竭,而休息室内却依旧安静如鸡,自己那把心火噌的窜上了脑门儿,她开始拍门,手拍痛了便找来一本书,她不信他能睡得着。
然而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已经出溜到了地上,即将去见周公之际,门忽的一下打开来,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脑袋撞地的疼痛迅速让她彻底清醒。
休息室没有开灯,可是依然能够看到黑暗的尽头,一个高大的男人远远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她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她摇摇欲坠之下不得不扶墙保持平衡时依旧面无表情。
“呵,怎么样,睡的还好么?”她定了定神,透过室内的光线打量着那个男人,除了裴乐隐还能有谁,她不知道自己在思维发散个什么劲,这个屋子里哪来的第三个人。见对方依旧不发一言,仿佛一个人体模型特般一动不动,顾昭礼从一开始的一脸疑惑变成了一脸挑衅,许是他都快被自己气疯了吧。于是她大剌剌的走进了休息室,四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和一般的休息室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大概是老板的一些私人的恶趣味手办。
“不是做法吗?法器呢?法坛呢?”她开始在裴乐隐的身边手舞足蹈,极尽挑衅之能事。忽然,不等她反应,一堵肉墙向着自己直直倒下,狠狠的砸在了自己身上。
“喂,喂你怎么了?”顾昭礼就这么被拍倒在了地板上,快二百斤的重量压在身上让其动弹不得。同时一股巨大的寒意迅速袭遍全身,压在自己身上的仿佛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人型冰块,眼见着就快窒息到翻白眼不出意外就要交代在这的时候,情况急转直上,身上仿佛变得没有那么寒冷了,对方的身体渐渐的有了一丝生气。很快那股冷冰冰的感觉便慢慢褪去。
“你…..没事吧!”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一轻,那种寒冷的压迫感瞬间消失,裴乐隐一脸尴尬的看着尽在咫尺被自己压的一脸猪肝色的女人,慌忙着爬了起来。
“所以你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体隐疾?”顾昭礼率先打破尴尬,迟疑问到。
“什么隐疾?”
“身体瞬间麻痹症!我开始相信你是个通灵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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