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有道是,散是满天星,聚是一坨屎。自从架构师不知道从哪儿剽窃到了炎盟的情报,试图商议共同进行异能者抓捕活动之后,就一直没商议出一个让双方满意的结果,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怕异能者趁着这段时间跑了。反正这段时间弗缪乐基本就是两点一线,在实验室和宿舍之间来来回回。

这天晚上炎逸安发烧了,弗缪乐从实验室出来买了药带回去,看炎逸安吃了药睡上了想着还能回实验室干点活,就又往回走。晚上学校的路面黑黑的,老实说这段时间出奇的平静,平静到让他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像是回应他的想法一般,他走着走着突然抖了个机灵,他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极其微弱又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又撞鬼了?他提着胆子又往前走了几步,那呼吸声还在,他猛地一扭头,看见一个女生被他吓着一样唯唯诺诺地站在后面。

原来是个人啊,他哈哈一笑继续往前走,然而诡异的是身后的呼吸声贴的极近,越来越近,吹的他脖子发痒。这女的发什么神经?难道他主人格的男色也有人看得上了?他突然停住脚步,想看看后面的反应,结果那呼吸声反而远离了一些。他莫名觉得有点好笑,这是有什么社交毛病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最终他选择加快脚步,迅速往实验室赶去。那呼吸声就在身后若有若无地跟着,他也懒得回头看,他不喜安对方那种装出来的被吓到的样子。

到了实验室大楼,他想着对方应该是个尴尬癌晚期,那把电梯让给她,自己走楼梯,结果对方跟在他后面走了楼梯。这下他真的好奇心犯了,走到楼梯拐弯处的时候回头仔细瞧了一眼这究竟是何许人物?这一瞧不要紧,弗缪乐还没看清呢,那女生就吓的腿一软坐在地上。他笑了,要不要这么做作啊?自身的道德习惯让他觉得现在应该去扶她一把,但是回头没两步那女生轻啊一声慌张蜷缩在地上。这一下弄的弗缪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处在这种极度的尴尬中,等到实在烦了,他心一横,决定直接离开

到了实验室,他满身不悦的情绪,也没能搞出多少进度。张兮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也不好意思说,整天晚上他都盯着社交软件,他有种预感,这件事情还没结束。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他发现他被挂在学校的表白墙上了。大学里的表白墙并非官方负责的,平时也不怎么用来表白,更多的时候是负责事件的公开,反正挂他的时候是当公开墙来用的

‘救命,太吓人了。昨天晚上在去自习的路上一个男的走在前面边走边笑,好诡异啊,他走着走着还停一下,他到底要干什么?在学校的路上也会碰到这种人吗?’

这条贴子下面已经有了几百条评论,其中不乏一些熟人,他甚至看到张兮在下面带头冲锋

‘拜了佛冷,怎么学校里还有这种人啊,有人知道这是谁吗直接通报老师吧。遇到这种人还是小心为妙,姐妹们保护好自己’

“这他妈的还不如撞鬼了呢!”弗缪乐气急又败坏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没看我刚退烧吗?”

一个睡眼惺忪但是贼帅的头颅伸了下来询问情况,弗缪乐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直接给炎逸安笑不活了

“就是说,你走在前面被告尾随了?”

弗缪乐一听好像是这个理,立马就要冲出去找这个女的当面对峙

炎逸安赶紧叫住了他“别去了,你听我的,没有用的”

“为什么没有用?”

“为什么?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怎么作妖都是自己的权力,而你只要被认为有潜在的威胁她直接告你一手后果对你来说也非常棘手吗?你以为你是去找她澄清误会,说清楚了就好了?”

这些弗缪乐也知道,但是他现在就是十分的烦躁,他懊恼的发现他现在就像一个玩不起又掀不了桌子的小丑

“那我该怎么办?”

唉~炎逸安长叹了一口气,用过来人的口吻娓娓道来

“首先,我要跟你明确一件事。就是说这件事上你最多只能保证自己不亏,一定不要想着自己能在对方身上找回场子”

“凭什么?”

“因为啊,这个律法啊,它就是保证强势一方不对弱势一方进行过度输出,对弱势一方进行的一个必要的,可能会过度的保护。而你现在是强势一方。”

“我哪里强势了,现在不是她在欺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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