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上的一个老太太和他的儿女,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

“依维柯大金杯,拉完死人拉骨灰”

这歌一直萦绕在尔冬雪脑海中。

有时他在想,什么是法律。什么是公平。

有媳妇经常问丈夫,我和你妈掉水里了,你救谁。很无聊的问题。救谁呢?自己会不会游泳?不会,到头来一起死。不救,说你品德不好。可是有个关键问题,那个媳妇和她婆婆怎么掉水里的?自己往里跳,几率不大。那是谁推下去的呢?这就是现在法律的空挡,坏人布局做套,明明想强奸你都给来个预先排演,就说是日久生情,心甘情愿。咋的你不服,我里外配合,你不服都不行。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尔冬雪身边的电话响起,他没有接。不是因为遵守交通规则,而那是他们殡仪馆一条龙的电话,每次接都是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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