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师娘也风韵犹存啊!”
打量着李秋水,段浪透过她脸上所蒙的白绸,隐隐约约可见到她面貌,眉目甚美,但脸上好像有几条血痕,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别看了,她就是那贼贱人,你小心。”
童姥奔到段浪身后,用力推了推他后背,看李秋水的眼神充满气愤,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
“师娘好快的速度,我本以为师娘找来,至少也还得五六天呢!”
段浪站起身,原著中李秋水找到童姥和虚竹时,也是七八天之后了,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就找来了。
“你叫这贱婢什么?”
童姥大怒,跳起来就给段浪脑袋一巴掌。
段浪似乎脑后生眼,漫不经心微微侧身,童姥一巴掌打空,又失去了功力,顿时一个趔趄。
眼看就要一头扑倒在地,段浪伸手抓住童姥命运的后颈,拧了起来。
“师姐,你到老还是这脾气,总是要勉强别人,打打骂骂的,有什么意思?小妹劝你,还是对人有礼些的好。”
李秋水打量着段浪,望着其左手食指上的七宝指环,赞道:
“无崖子师兄倒是收了个好弟子。”
“我在西夏久闻师侄‘西神通,段风流’威名,今日一见,果然风流倜傥,名不虚传。”
她作为西夏太妃,而段浪之前是大理镇南王,现在的大理皇帝,西夏有专门的情报机构收集段浪的信息。
段浪如今名头那么大,她对段浪的消息可不陌生。
早就听说段浪继任了逍遥派掌门之位。
她能这么快找到这里,也是因为段浪昨晚在万仙大会闹得沸沸扬扬,听说了段浪的消息。
见段浪见面就叫她师娘,这一下就搔到她痒处,心中甚是欢喜,对段浪好感大增。
童姥火冒三丈:“你個小小贼,不许叫这贱婢师娘。”
“师伯、师叔,师父已经仙逝,大家都是同门姐妹,纠缠过去的恩恩怨怨又有何意义?何不一笔勾销!”
看着童姥和李秋水,段浪语重心长道:
“师伯师叔武功盖世,往后还长,还可以重新开始。”
“心有时候就跟屋子一样,需要定期打扫一下,该洗的洗,该丢的丢......再把喜欢的生活装进去,日子就会明亮起来。”
童姥不屑道:“想要我跟这贱婢和解,做梦!”
李秋水伸左手揭开蒙在脸上的白绸,露出一张雪白的脸蛋。
只是脸上纵横交错,共有四条极长的剑伤,划成了一个“井”字,让原本绝美雪白的脸蛋看起来极其丑恶。
“许多年前,有人用剑将我的脸划得这般模样。师侄,你说我该不该报仇?”
说着又慢慢放下面幕,遮住脸蛋。
“她的脸是我划花的。”
童姥说道:“我练功有成,在二十六岁那年,本可发身长大,与常人无异,但她出手加害,令我走火入魔,从此成为侏儒。”
她看着段浪:“你说这深仇大怨,该不该报复?”
芙蓉仙子望着场中两人,这瓜真是精彩。
吃不完。
完全吃不完。
“唉!”
段浪摇头一叹:“说起来都是师父的错,要是当初他早做出选择,不放任你们争斗,亦或者把师伯师叔一起娶了,岂不逍遥快活?何至于弄得今日这般田地!”
“无崖子那小贼敢吗?”
童姥冷笑。
段浪知道无崖子确实有贼心没贼胆,在师姐师妹中摇摆不定,使得两人势同水火。
最后童姥被李秋水弄得走火入魔,永远长不大,就抛弃童姥选择了李秋水,但心存愧疚,不敢面对童姥,只得带着李秋水离去。
李秋水听到无崖子,思绪万千,幽幽道:
“师侄,你师父临终前有没有提到我?”
“师父临终前给了我一副师叔的画,让我找师叔学武。”
段浪取出画卷扔给李秋水。
童姥大怒,小拳拳狠狠揍段浪。
但她现在功力没恢复,没什么力气,人又矮,只能锤到段浪胸口后背,压根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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