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看来非同小可,我留在那个庙里的金身脱落了!”
星君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疑问地说道,“柳水算是天河的支流,沿岸都有北方河神的庙宇,有众多河伯在,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羿浅摇了摇头,这个庙当年是镇压一方邪物筑在此地的,但千百年过去,任什么东西也该身死道消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此邪物涉及重大,我还需要出去一趟,找人商议。
“什么邪物,我好像没听你说过。”
羿浅第一次皱了皱眉,眼神躲闪开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处理好。我就先走了。”
羿浅拂袖起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顶草帽戴上,抬手压了压帽檐,使人难以看到他的长相,转身离开了茶楼。
星君探头向窗外望了望,羿浅走进人群中,像是放慢了的电影画面,旁边的一切都开始变缓,变慢,他走着走着,前面的世界仿佛变成了一幅水墨画,羿浅单手轻划,画布向两边撕出一道缝隙,对面出现了另一片景色,他就这么从这幅画去到了另一幅。
也就一瞬间,他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路上的行人丝毫没有感受到有个人在他们眼前消失不见。
星君坐回去,低下头喝了口茶,嘴角不禁翘了翘,这家伙,进步挺快的嘛。
脑海中回想刚刚羿浅说的话,他好久没那么紧张了呀!面色也不由得沉重了下来。
“但现在的我又能做什么呢!”一声轻笑。
然后整个茶馆听见角落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吆喝,“可问先生,您可知这女儿国所在何处。”
一个头戴草帽,身披斗笠,背上背了个书箱的年轻人,鞋底满是泥土,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出现在了淩土附近的小村庄。
书生十分客气,逢人便笑着打招呼。
大家虽然看着眼前人面生,但书生谦逊礼貌的笑容加上白净温润的脸庞,让人难以拒绝地回礼。
不多会,大家都知道镇上来了个白面书生。
村里有条河穿流而过,小河不是很宽,却一眼望不到底。青石垒筑的河岸,两侧也同样是青石铺设的地面,青石建起的房屋,刚刚下过一场小雨,烟雨蒙蒙地站在桥上,青灰色的世界,让人心旷神怡。
很让人好奇,粗犷的北方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座烟雨江南。
临近村尾,一座临河的古宅里。
“老头,你听没听说镇上来了个书生。”
一个阿婆坐在古宅院子的井边,一手拿个木棍捶打着木盆里的衣服,一边跟自家老头聊着天。
老汉则蹲坐在大门口的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在路上看见了,还跟我打招呼来着。”,老汉褶皱的脸上露出一点得意的笑声,“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读书人跟我打招呼。”
阿婆停下了手里的活,擦了把飞溅到脸上的洗衣水,没好气地嘲讽道,“就你那刚下完地,满身泥巴的样子,谁见了不得躲得远远的,老娘还得给你洗衣服。”说完把气撒在了衣服上,砰砰两声,老汉怂了怂脖子,这婆娘,老了老了,脾气还是那么大。一股烟气飘散而上。
“哎,老伴,最近老王家刚生的孙女好端端地就死掉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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