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通的恶拳,和善意交织在一起时,李通的思想也就氧化成了太虚,那么这个时候在北斗七星中使用一画开天,一边开出太极阴阳,一边开出玉衡开阳摇光,即是三界六道。
李通自然不喜欢全面的格局上的否定与认定,因为祖境(意动之时为身,神动之时为祖)的强者都喜欢在概念上创造新高度,所以李通在新高度上继续创造新高度,也就是否定了本体的新高度继而引入了一画开天的“格局”这个概念,格局在形成时创造出的时空伟力,继续将东西南北拉扯出了内外的“破局”思维,因此李通的伟力,在某种意义上又具备了缔造平台的效果,正所谓“天地玄黄”,地品的伟力,在天品落地,所需要的一切资源,被称作“资本”,而这种“接天莲叶无穷碧,印日荷花别样红”,事实上是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的假设,就好比一个时空中已经结束的课题,在另一个时空里也不会有人完成,因为死寂所以死寂。
一个活人怎么会对死物有所期待呢?一个活着的逻辑,怎么会因为死物凋亡呢?回头看永远是在填补脆弱,向前看永远是脆弱的说辞,无论怎么看,软弱的东西在检验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证明了他的绝对脆弱,就好像一块玻璃的硬度测试,为什么要嘲笑呢,因为这块玻璃是用来做硬度测试的啊,李通的共振可不会停留在这块玻璃的硬度测试的后果,而是在测试前的想法,这块玻璃用来做硬度测试了。
也就是颠倒了“一”的起始思维,和“一”的末端思维,总而言之,就是有尸虫,什么时候斩,什么时候能斩,一块玻璃用来做硬度测试了,他能不碎吗?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可关键在与“报废”“挡雨”以及“挂”。
两种思维的共振叠加在一起,生成第二道魔术回廊,借以取代天衍四九,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今日你就是不悔棋,我也要拔掉你层姬毛。
为什么?因为我好tm惨啊,我可惨绝人寰。
使用不可逆因果,对当前时空固定,并靶向操纵寂灭时空,就等同于将时空看成细胞囊泡,神经纤维如果要定向输出世界作图的神经递质,就必须要有一个二极管或是二向箔,因此李通直接跳过二向箔,使用纯水和炁体源流,活着的东西如果要盘活已经寂灭的元神,就如同在归墟中捞那个元始天尊一样困难,不过由于李彤对于时空的源码了如指掌,他直接使用了伟力,也就是将一画开天铺成一个三维时空,从而将三维时空反向调剂,反者道之动,三维时空和反者道之动形成的共振,加速到粒子态后,这样就能演算元始天尊在每一个时间点的共振意识形态,从而直接调解完死物的三尸问题。
因此李通对于斩三尸的问题极为看中,在日暮和月影同等质量的时空介入状态下,李通的操作,始终趋向于原始,且拯救元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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