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连山镇,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人烟稀少了。
城中的百姓,多了许多的生面孔。
大多数人都是从外地过来的,原本城中空置的房屋也都被人买走了。
所以严氏把江家小食铺附近的巷子都转了个遍,愣是找不到一间空的房屋。
没办法,最后她只能把目光锁向一间灶神庙,说是庙,其实就是一个单间的屋子,不大,最多同时能容纳七八人而已。
看着破破烂烂,地上还是泥巴地,都没铺青石砖。
但若铺上稻草,那就是床了。
既然要算计江家二爷,还挑什么场合,那迷情的药汁一喝,什么床不床的,被子不被子的,天地即为床被。
严氏怪笑一声,离开了城门,朝着自家走去。
同一时间的仁爱医馆,被江福宝派去监视严氏的潘二丫从前门回来。
等江福宝给病人针灸完,她就把江福宝拉到了后院。
“小姐,奴婢一直跟着她,严氏与那姑娘分开后先是去了镇上的药铺,随后又去了各家医馆,除了咱们仁爱医馆,她都去了,离开最后一家医馆,她没急着走,而是在小食铺附近来回转悠,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奴婢不知道她在找什么。
不过,奴婢见她脚步停留在一处屋子外,等她出城奴婢去瞧了瞧,是间灶神庙,已经破败了,她在里面待了些许时间,奴婢还去了各家医馆和药铺问了下,她在买一种迷情的药,说是家中有个痴傻的侄子,刚刚成亲,需要用这个药来圆房,方能留后。
不过,奴婢觉得这话有假,孙家严家都没有这位痴傻的人,哦对了,只有最后一家刘氏医馆有类似的药材,但是她没买,奴婢猜她应该是没带钱,只是问一问价钱,可能后面还要来买,小姐,可要跟刘氏医馆的大夫知会一声?让他别卖?”
潘二丫仔仔细细的把严氏的活动路线说了出来。
没有漏掉一点。
又出了主意,她看向江福宝,等待江福宝回答。
“行,我知道了,得亏让你去监视她了,看来她是想用迷情药,迷倒我二伯,再生米煮成熟饭,让我二伯犯错,最后来个瓮中捉鳖,捉我二伯的奸,我们江家在镇上有头有脸,自然不敢将此事闹大。
呵呵,她倒是聪明,只是,把我们想的太蠢了,她以为可以借着此事威胁我二伯,但是没想到我派人跟踪她,大伯娘果然没说错,不过这事我不打算管,你直接去小食铺,把这事告诉给阿奶,她知道后,会有办法对付孙家的,毕竟是我长辈,我不好插手的。”
江福宝抿了抿嘴巴,已经猜到严氏想干什么了。
二伯的事,她不准备插手,所以让潘二丫将此事告诉阿奶,然后自己回到前面继续坐诊。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小食铺跟老夫人说此事。”潘二丫又一次离开医馆。
两刻钟后,张金兰就得知了这件事,她气得不轻,双腿发软,竟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了,手里的面团也差点掉落在地,得亏朱迎秋眼疾手快,刚好接住。
不然可惜了这一大团精面了。
“哼,迷情药都整出来了,怎么,她这是想用迷情药害我家二勇吗?到时候趁着二勇迷糊,让那小贱人与二勇孤单寡女共处,孙家再来捉奸,这是想拿捏住我们家啊,倒是比以前聪明了,从前只知道闹,哪里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啊!真是长本事了,平梅,这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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