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宝像是找到同类似的,激动的说着。
“走吧,给你买糖葫芦。”孟不咎张开嘴,本想说,以后他来剥,可想了想,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而是改成了旁的话。
“行。”江福宝这才转过身,朝着卖糖葫芦的大爷走去。
还没上冻,天不算太冷,但是卖糖葫芦的大爷要一直抓着竹竿,本就粗糙的老手冻的裂了口子,江福宝看着有些心酸,要不是家中实在缺钱,谁会大冷天的出来卖糖葫芦呢。
天冷就算了,这个点本该跟家里人聚在一桌,吃晚饭的,想必这位老大爷还没吃呢。
他面相老实,一看就是个心善的。
卖的糖葫芦也比旁人家便宜一文,当真是薄利多销。
江福宝皱起来的眉毛刚好被一直注意着她的孟不咎看到。
付钱的时候,孟不咎掏出一两,直接说:“莫要找了,早些回去吧,天冷,别着了风寒,免得家里人担心。”
说罢,他就跟江福宝离开了。
“多谢大人,多谢知县大人——”
老大爷感激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时不时就有人看向他们。
一个县官,一个神医,又恰好都容貌俊俏,走在一起,简直就是鸡群里的凤凰,麻雀里的老鹰。
光彩夺目,路过的人不自觉的就被吸引了视线,纷纷在心里感叹着。
“咱们运道真是好,当初走了一位好知县,又来了一位更好的,你们是不知道,有些官啊,不贪就已经算个好官了,咱们知县大人,却时常补贴穷苦百姓。
这位江神医所属的江家又弄出个百姓堂和仁爱医馆,一个看病便宜,一个救助百姓,咱们杞溪县的百姓,真是整个天灵国最幸福的了。”
“可不是嘛!我原先是颍南府的,我儿小的时候就腹疼,看病花了足足二两银子,可不看也不行啊,我家就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任由他疼着啊,可并未治好,每年都要发作一次,每次都是二两银子,这谁家能受得了。
后来,我儿来到三山学堂,我们全家也搬来了,我儿又发作,小神医只收了我二百文,且三年了,再没发作过,所以,哪怕我儿学成,我也不走了,我跟我夫君决定以后都住在这里,反正我们的族亲也不剩几个了。”
“听说大人任期要满了,不知道他会去哪,哎,真希望他别走,要是他能留在这就好了,一辈子也行啊。”
“你们别说了,当官的,谁不奔着升官去的,你让大人当一辈子的知县,这不是咒他升不了官吗?你可别恩将仇报,反正知府也是咱们的孟大人,他是不会走的,有他在,新来的知县搅不出水花,放心吧。”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我这段时日都担心的睡不着呢,我家里可是有十亩地,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是突然涨税收了,对我家影响大着哩。”
“......”
路过几个妇人身边时,江福宝听到她们的说话声。
只见她突然抬起头,看向孟不咎,问道:“不咎,你觉得你会被调到哪去?”
“不知道呢,应该不会太远,放心吧。”孟不咎一怔,面带忧愁的回她。
“不会太远的。”江福宝像是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两人逛到起风了,就回去了。
彼时的江家刚好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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