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年没有因此放松警惕：“那么，我为什么要信你？”
陈空传挑了挑眉：“就凭……我，想要对你图谋不轨或者害你轻轻松松，不用骗你。”
“那要是我拒绝呢？”
“那就只能强迫你了。哎~好好活着不好吗？非得我把你元神灭掉炼成傀儡再操纵修炼吗？”
方道年吓出了一身冷汗，对方有这个实力，他也不确定对面会不会真的这么做。他可不像某个姓齐的，动不动就是一句‘**，我要和你赌命’。他不是绝望之人，也不用行绝望之事。所以，现在认怂，过了这关才有希望考虑以后天高皇帝远。
但是陈空传看透了他的想法：“想要先糊弄过去？想多了你，我能算到这么多，还算不到你多在哪？”
方道年内心小九九被拆穿，有一些尴尬，回以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但是他想到了一个话题，于是开口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现世，倒是让我来能？”
陈空传听到这句话，面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沉声道：“好问题啊，真是好问题啊。原本还不想告诉你的，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可就告诉你吧。这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养成系了啊，哈哈哈哈……”
方道年：……
“你看我信你吗？”
陈空传看这样子也不开玩笑了，“有些事你还接触不了，如果我现在提前告诉你，会出事，也对你不好。而修真复兴……这背后也确实有一段秘辛。但是你不能知道……至少暂时不能。”
眼看话题开始严肃，反倒是方道年开始不乐意了：“哦哦，那我就老老实实当一个工具人吧，我无所谓啦。”
陈空传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开口。
方道年又小心翼翼地说到：“所以我要开始修真了？”
“对喽。”
“原来你一开始说的‘前途无量’是指跟你学习修真啊，真自恋。”然后方道年意识到了什么，哭喊道：“一边修行魔法一边修真，这日子不好过了啊！”
陈空传听见方道年骂自己自恋，没好气地说到：“回去吧，最近你也要开学了，今个早点睡，明个我要授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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