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他,呃,“愤怒”动手。”银色雕像两瓣嘴唇张张合合道。

愤怒抬起手,抹了胸口上几滴血,轻轻地滴在王清齐双肩上的银色泡沫上。

一股恼人的炽热逐渐从外面逐渐扩散至王清齐的心口,仿佛滴在王清齐身上的是岩浆一般,从上至下,慢慢地熔化王清齐的身体。

王清齐闭上眼,咬着牙,豆大的汗滴在挂在脸颊上,没说话,唯有“怜悯”与“暴怒”大眼望小眼一齐盯着王清齐,生怕出什么事故。

王清齐感受到两肩逐渐轻松,两边多余的银色硬质泡沫逐渐脱落,箭上面两头的倒刺似乎是熔化在这里面了,那一大块银色的脱落也把箭棍带了下来,统统砸在地上。

“愤怒”用手提住王清齐的衣领,慢慢把他放在地上。

王清齐后怕地看了一眼双肩,发觉并没有任何伤口,放心地大喘了几口气。

“继续吧,这个游戏只能有我一个胜利者。”

……

三个吐出箭的男人统统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嘴,三抹相同的红洇了出来。

“哥,不对。”戴着玉坠的男人半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地望向眼镜男与寸头男。

另外两个人同样不知所措地望着对方,希望找到一个完美的答案。

眼镜男死盯着张奉齐:“你怎么没解决他,不是都说好了最后一个人交给你,让我们别插手,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突然就喊出来一个怪物,不应该的,而且……”张奉齐突然闭上了嘴。

我是在向他们解释吗,难道我要对他们证明什么吗,搞什么?

眼镜男慢慢走向张奉言,蹲下,靠近他的耳朵低语道:“别太贪心,我说过别太贪心,你心里明白,那东西适量就好,吃多了不会有好下场的。

恐吓,这是恐吓吗,凭什么?

张奉言一脸震惊地看向眼镜男:“所以呢,你们成功了吗,吐出来的箭怎么还没回来,平常效率没这么低啊。”

听到这句话,寸头男和玉坠男一个掐住他的脖子,一个亮出小刀,顶在他的腹部,张奉言要说的所有字都被挤压变形,变得模糊不清,像是狸花猫在恐吓人时发出的低吼声。

“你们是不是把自己定位搞错了?”

张奉齐将刚刚愁得几乎要揉在一起的五官此刻缓缓展开,像是刚刚消化完蚊虫的捕蝇草。

此刻,天上三根白色丝线慢慢下坠,以几乎没人能发现的速度,蛇一样幽幽地在眼前这三个男人的脖颈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再打了个死结,像拴住三条狗一样。

别动,老二老三,别动,脖子上有东西。”说完,眼镜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奉齐,就在张奉齐察觉到这股杀意马上要转过头来和眼镜男对视的那一瞬,眼镜男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使出的那种眼神,若无其事地看着寸头男和玉坠男。

“再动一下,就吊死你们。

“啊,不对,你们这个体重,还没吊起来呢,头就先着地了。”张奉齐恍然大悟地修改自己的说辞。

就算我被淘汰了,我照样可以杀了他,游戏还没结束,王清齐,游戏还没结束。

“白俊彦,你来一下。”

人群之中,一个秃头胖子迈出步子向这里走过来,他挺着个肚子,后颈处堆了几团肉,满脸笑意,像尊佛一样。

“您说。”

“咱们俩一起,等着王清齐。”

“诶,好嘞。”

张奉言看白俊彦答应得这么爽快,不放心地加了一句:你信我?我之前都被干到这么惨了,想要一个人解决他,结果还被他弄了,你就怎么信我?”

“信,哥,我真的信,我愿意信你,我知道不信的感觉,一辈子太短,我不想这么累。”

张奉言听得云里雾里,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

王清齐在城堡门外闭目养神,思索着如何迅速解决掉大部分人的法子,同时,他也在等待怜悯调查完那边的情况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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