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鲤走到自己家门口,他刚刚在卧室听到了外面的叫卖声,那其实是他和鸭鹊草之间的暗号。

打开门看到一个隐藏在破烂斗篷底下的人,对方抬起头才从阴影中露出熟悉的面庞,还没等李鲤开问,鸭鹊草就先发话了:“进去再说。”

不知道发生什么而一头雾水的李鲤在关好门后,也是闻到对方身上一股恶臭,于是很认真的问:“你不会真去研究那啥了吧,我还以为你上次开玩笑的。?”

鸭鹊草没有回答他,沉默着继续前进,之前就来过他家,所以路什么的还是知道。

终于绕过其他人视线来到李鲤卧室,一进门鸭鹊草就坐下,接着便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李鲤中途去牵制家里人注意了,所以隔了一会才过来,看到鸭鹊草这么不客气,也是吐槽道:“诶,你一坐,这地板要不得了。还有你别把衣服乱丢啊,看着就不干净!”

鸭鹊草回以调侃:“反正是你家佣人搞卫生,你又不会动的。”

“那样才是最不好的,阿姨表面不说但心底一定会误会的。”李鲤已经在想怎么处理朋友带来的麻烦了,然后他看到脱光了的鸭鹊草腹部的伤口,好奇发问:“你干了什么?看上去像是被人捅了,难道是保护小女友的时候被歹徒所伤。”

李鲤:“哇!那样的话,鸭鹊草真是太男人了,连我都没见过的温柔鸭鸭,不愧是小女友特供。”

鸭鹊草:“走开走开,别恶心我。哦,先别走,拿桶水来给我洗一下。”

李鲤:“滚去院子里,不要在屋子里弄。”

鸭鹊草:“诶,好的!”

李鲤家是经商的,在林陵是有名气的大户,鸭鹊草和李鲤从小玩到大,关系好到经常勾搭在一起出没。

一会儿后,李鲤估摸着时间回到这里,他离开去给鸭鹊草打掩护了,毕竟他家里还没户外洗澡的习惯,总不可能让现在的鸭鹊草进澡堂,那样更加不太好。

李鲤看着举木桶倒完最后一点水的鸭鹊草,走过去拍打他胸口说:“我都没在院子洗过澡,给你体验到了第一次,可以的。”

鸭鹊草用湿的手拍回去,回敬道:“不要废话了,拿套衣服过来,那些脏的我待会去丢了。”

李鲤往室内走去,继续问话:“你想明白没那些人为什么拐你,最后又把你放出来。”

“没有。”鸭鹊草给出答案,并补上猜想:“那批人不像是一路人,特别是那个怪人,有什么事隐瞒着同伴。”

李鲤把干净的衣物放在一个木案上端着出来,放在了与院子相接的走廊,接着对话:“你不是说怪人在你身上做了实验,具体是什么,有头绪吗?”

鸭鹊草拿起衣物往自己身上穿,边说:“不清楚。被捅之后我就失去意识,什么也没印象了,要说变化,也就只有这个了。”还没说完,鸭鹊草就十分认真地站定,眼眸亮起了微光。

李鲤清楚那是什么意思,因为接下来他那微笑着的脸庞上,也出现了亮光的瞳眸。

“没意思,还想整严肃点装一下,你这家伙也是。”鸭鹊草抱怨了一下,紧接着问:“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了,我竟然一点不知道,挺能藏啊你小子。”

李鲤笑着说:“没多久,就前些日子,这不是怕你知道这个,拉着我去干坏事,所以没告诉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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