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赏他几个饼子”女子开口“是,小姐”老人答到,“求小姐救人”,肖严恳求道,“住口,小姐仁慈已经恩赐你们吃食,还想奢望更多”老人怒目圆睁,“二叔,让医倌看下吧”女子吩咐,“是,小姐”老人低头答应。
不多时一位白色山羊胡的老者走来,远远看见地上躺着的二舅父,伤口还流着血,瘪了2下眉毛,“霏姐儿,老夫行医几十年,可从来没有为贱民医治的医理”“孙医者,这几十年你吃我用我刘家,如今我让你医人,也不行吗”女子坐在车内声音稳稳的,听不出任何波动,仿佛刚刚被拒绝的不是她一样,“菲姐儿,老夫,老夫不是不想医”老人局促道,“那就医治吧”女子也不废话,“走吧,二叔你看着”女子又吩咐道,说罢,马车变缓缓启动“谢谢小姐”肖严道谢。
那医者却皱着眉往后走去,“他干嘛去了”肖严问二叔,“拿医箱”二叔没好气的用仿佛看弱智的眼神看肖严,“额”肖严尴尬的挠了挠粘在一起的头发。
不多时医者拿着小箱子走来,用白布捂着口鼻,手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二叔,“刘二,给他撒上,是死是活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你怎么不自己递给他”二叔问
“你,老夫,”医者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似看向刘二。
肖严等不及了,急忙伸手去拿,那医者余光看到这一幕,像被什么东西吓着一般,向一侧跳开,嘴里却喊着“你别过来”说着把瓶子仍向肖严的怀里,说完就赶忙走开了。
“瓶子不要了?”肖严问
那医者也不回答,走的更快了。
肖严脸色一沉再沉,却顾不上许多了,拿着瓶子拔出瓶塞,瓶中的粉末洒向伤口,好在伤口不深,只有七八厘米长,肖严撕下自己的衣服,绑在伤口处。
处理完这一切,肖严面向二叔鞠躬到底,“感谢刘家小姐,二叔救命之恩,他日必定携草衔环,拼命报答”
二叔眼神好笑,又有几分嗤笑道“你还是先活下去吧”说罢就去追小姐的车子
肖严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忙朝着二叔道“二叔,借个东西用”,二叔面露不愉回头,“二叔,我舅父前胸有伤不能行走,又不能背,求二叔借刀用砍下几节木头”
二叔看向舅父,皱了皱眉毛,朝着路边的枯树走去,从手里拿过其他人递过来的短刀,砍了2长2短4截木头,也不说话就又去追车了
肖严忙招呼表兄几人用布条绑成担架样式将舅父小心翼翼的放在上面,让表兄抬着往前走。
又跑到大舅父面前扑通跪在地上,“孩儿冲动,连累大家,以后定不会如此了”。
“莫怪他”二舅父虚弱着说到,“希望你记得教训”
“会的,舅父”肖严膝行几步跪在担架面前,泣不成声的说道。
“没事了,走吧”说罢舅父叹了口气指挥众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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