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

河边一洗衣服的妇女道:“唉，老陈。我昨天看到你孙女和那医馆里的小六子在集市，瞧着六子在那摊上买了一支簪子给莲子簪上了呢。这俩人是...你可知道？”

“诶，后面还跟着医馆李氏那俩丫头。”妇女又接着道。

小六子，利民医馆的伙计，从小和莲子，李氏俩位姑娘玩到大。为人正直，老实。他父亲和李氏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算是老乡。

老头：“我怎么不知道?这死丫头，罢了罢了。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不一会儿，老头又道：“李家那丫头，今早还来找过莲子呢，也不告诉我老头子一声!这是合起伙来瞒着我老头子呢。”

“唉，几个孩子，就随他们去，话说小六子这孩子挺好的，长的不差，人也老实，说起来和小莲子到也算得上般配。”船夫道。

妇女又接着说：“是啊，我看，没什么不好的！李家那俩姑娘我看人也善，他们也一起玩到这么大了，能有什么问题。”

老头像是松了一口气，道：“也是这个理，且看吧，没有变故是最好。”

雨点儿稍停了一点，慢慢的，城内又恢复了往日雨过天晴后的吵杂。

街头巷尾，喧闹声震耳欲聋。人们大多数是在讨论明天的中秋夜，商量着月饼的做法，买多少桂花蜜酒合适，中秋夜一家人一起喝上一壶桂花酿，意“欢庆和家甜甜蜜蜜”。等着期盼已久的人儿归来庆团圆。

城边有一茶楼，门口支了几张桌椅，只见其中一张摊位上座了俩少女。此时一位少女撇了撇一口茶，道:

“明天就是中秋了，也不知道小六子能不能出来和咱们一起去灯市，少了一个人还真不如往常热闹。”

该少女生的皮肤白皙，脸蛋圆圆，下巴尖尖，鼻梁弯弯，像月牙似的眉毛搭配上一双杏仁眼，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最为明显。模样约十五六岁。

此时另一位少女答道:“中秋夜大伙都去放明灯，赏月去了，医馆应该不会太忙。问题不大！”

说话的少女大个俩三岁，模样也就十七八岁左右。这俩少女正是河边洗衣服大娘口中的“李家那俩姑娘”。李氏俩大姑娘，姐姐名秧苗，妹妹名栀意。

姐姐比妹妹高些，也瘦些。性格也比妹妹要温顺些，眼睛大大，鼻梁高高。出落的好一姑娘。

栀意拍桌道:“得嘞，咱两再去集市逛逛，看看有还啥好东西，准备着明天。莲子明天和咱一起，不怕他不来。不来也拉他来！

秧苗起身：“对，先去屈老太那里，明天不去也得拉他去。走着！”

夕阳西下，余辉散在女孩的发梢，整个南城笼罩在黄昏之下。落霞映照湖面，如诗如画，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