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的一天,天气明显变暖了。但此时凌启的心却如同掉入了寒冬腊月,手上的信被死死的,指尖已经泛白。
这几天自己老老实实的带着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自从兄长死后自己几次想要到京中来一探究竟,都被父母压了下来。他们所认为的“忠君爱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凌启的眼中就是“愚忠”。
所以他一道京城第一件事情就是暗查自己兄长的死因,兄长随常年被拘在京中,拜于太傅门下,与众皇子一起学习。但毕竟武将世家,兄长也是有习武的。从小到大也没有听说有什么病,怎么就能急症而亡了。手中的信表示兄长的死果然不一般,线人回有人发现兄长的尸体在停尸的第三天开始,有阵阵的香味飘出,一直到入坟,香味有半月之久才散去。另外兄长辞世后,为兄长诊治的太医就告老还乡,不到半年就寿终正寝去世了。当时在柱国公府伺候的人竟有大半不知所踪,知晓去处的都已离开了京中。
更加诡异兄长的随身侍从-凌英,居然在兄长病中的时候就不在府中,连后来兄长的葬礼都没有回来。凌英是家生子,其父是父亲麾下的老将,其母是母亲结婚时从母家带来的。其父战死后,其母身体羸弱,不久也病逝了。其年岁与兄长相仿,便由母亲一直来照顾,后来随兄长一起留在了京都。他与兄长的情谊更胜于自己。
有线人报最近两次见到他,一次是在太傅家附近,一次是在长公主回城的队伍中。他若未死为何不出现,又为何会在长公主的随从中呢?其中处处透着诡异。
“莫莫,告诉父亲,我要留在京城。”
“不行”莫莫想都没有像便拒绝了凌启。“老爷说一定要把你带回北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来过京城。”
“莫莫”凌启加重了语气,然后淡淡的盯着凌莫莫,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就是有一种压迫感。每当此时凌莫莫就知道自己是阻拦不了他的。
莫莫伸出手“怎么说”。这意思是让凌启给个信好让自己传回北疆。自己总是要与他站在一起的,自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
凌启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信递给了他。“告诉父亲,我已面圣,万事安好。”如果自己已经让上面知道自己在京都了,那父亲就不能阻止自己留在这里了。
“骗子”莫莫暗自吐槽,退了出去。
这时几天不见的谷羽之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手里的扇子也换成了账本,眼底一片黝黑,一屁股坐在了桌前。
“呵~几日不见,谷少爷这时转性了。如此的勤奋。”转瞬凌启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别人的掌柜顶半边天,本少爷命苦,请的是个甩手掌柜,啥都不干,所有的活都要本少爷自己来,命苦哦~”
敢情这时来揶揄自己来了。凌启忙上前一副讨好的模样给谷羽之倒了杯茶递到他的手上。“哪里,这不是老板管理有方。”
谷羽之白了他一眼,“你是真的不知道这几日发什么了吗?”看着凌启一脸懵的样子,谷羽之有点不敢相信,这小子这几天居然真的老老实实的在羽衣楼待着哪里都没有去。这不像是他的性格。
“织造局的仓库被烧了。”
“啊”
“参加织造局选拔的绣娘失踪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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